依文闪烁的目光一直牢牢凝视着她,空气瞬时变得炙热,黏稠起来,蹿动的热流挤压着她的肺部,艾西利亚连听到他的呼吸声都令她的身体为止一颤,她像是被夹在了密不透风的人群中,还遭受着难以描述的注视。
“那你现在可以回你的房间睡觉了吗?”她打破沉默,替他打开房门,示意他赶紧离开。
他微微一笑:“谢谢你艾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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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充溢着迷人的玫瑰芬芳,高大的松树围绕花园绕湖而栖,湖的四周还有野百合和挂在架子上的葡萄藤,湖中的天鹅舒展着优美的长颈。
他沿着鹅卵石的道路缓缓而行,偶遇的骑士无一不对他恭敬行礼,背脊弯成笔直的九十度,眼神中透出狂热的信仰。
可依文并不认识他们,但他还是下意识回以微笑,就像他经常这么做一样。
他来到高大巍峨的宫殿,可他并没有进去,反而拐进下行的楼梯,踏过挤满灰尘的阶梯,进入到没有光亮的黑暗中。
事实他也并不需要光,这条路他似乎走了很多次,每一块地砖他都熟记于心,他按下一道暗格,石门变换移位,他跟着习惯一步一步走近越来越靠近黑暗的地方。
他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缓缓停下来,这是一件巨大的暗室,最中间立着一个两个拳头大的水晶球,水晶球的上方有一串黑色的手链在不断传递的力量。
水晶球是整个房间唯一有光的来源,似乎里面有个女孩。
他走近一看,竟然是艾塔,只不过她大约二十来岁,他整个人像凝固了一般呆呆看着里面的女人,他愣愣看着她的动作,紧张的等待,紧张的观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到二十多岁的艾塔。
艾塔似乎真准备沐浴,她脱下繁琐死板的长裙,白到通透的衬裙,她胸前的两点粉红若隐若现,她把两只手伸到衬裙下,脱下她黑色的丝袜,莹润如玉的脚趾随意的伸展开来,修长的小腿上纹有一簇盛开的紫藤花。
他像块沉默的岩石无声无息的立在这里,只有他心中在不断的喊叫,激动,挣扎,邪恶的心思窃窃私语,在一阵阵不断冲击下与良知碰撞冲击。他不应该看偷看她的,艾塔是他的朋友,他这样是不对的,他不能不尊重她。
可是他的双腿根本无法走动,甚至连闭上眼睛都办不到,他的身体似乎不被自己所掌控,每一块骨骼,神经都像是被人操控一样。
他又紧张又害怕,罪恶感让他分裂成了两半,他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艾塔脱下衬裙,属于女子的成熟胴体展现在他的眼前,他还是第一次观察女子的身体,挺翘饱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韵律微微晃动,两点淡粉色犹如盛开的鲜花娇艳妩媚。平坦的小腹和细到极致的腰肢,仿佛她的腰部被人狠狠拿束带勒过一般。
依文的脑袋里骚动着晕乎乎,醉醺醺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在大声的喘息起伏,双手控制不住握住自己充血的下体,伸进裤子里面用湿热的掌心安抚它。他的眼睛似乎一直盯着她腿间幽暗的森林,那里裸露的肌肤使他想入非非,似乎具有眸中魔力能让他神魂颠倒。
他忍不住去触碰水晶球上清凉的触感,一只手不断套弄着灼热的肉棒,皮肤下的血液因快意而沸腾,脑子里突然出现从来没有过的知识,女人的敏感点。
嘴唇,鼻子,耳朵,胸,他感受不到,只有拼命的想象,他想把这淫乱的思绪排出脑海,可越挤压它越清晰,他想象吻着她的唇,抚摸着她的脸,呼吸着彼此的呼吸,吸噬着她柔软的嘴里吐出香甜的气息,感受她胸前温软的弧度,手指沿着小腹向下探索,两人身下的铁床在吱吱嘎嘎的叫着,他开始幻想高潮时,女人的小穴颤抖着喷水,是倾泻而出,还是笔直的水柱?他紧紧的抱着她,让她战栗的融化在他的身体里。
其实时间只过去一小会儿,她裸露的身体只出现了一瞬,便沉没在浸满花瓣的水池中,在他不可抑制的幻想中他射的很快,裤子一会儿就被精液湿了一片。
他突然发疯似的将水晶球挥到地面上,迅猛的力道令他有些措手不及,水晶球碎落一地,仍是在泛着幽幽白光,艾塔消失了,他从碎片中看到了一张扭曲陌生的脸,和像野兽一样泛着荧光的碧眼。
依文突然惊醒了,他揉揉眼睛,此时天已经大亮,被子里湿漉漉的,掀开被子时,裤裆湿透了,精液的腥气扑鼻而来,他似乎昨晚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梦,可怎么也记不得到底梦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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