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有什么?谭怡人,我问你我跟她有什么?从来都没有,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引出多少麻烦?”谢蕴显然动气,提高了音调吼她。
可她笑得漫不经心,还看得出里面有逞强,“你现在和她没有什么,以后呢?你们家那个姓谢的老太婆总会让你们有的。”
“谢蕴,你也知道我们这样见不得人,是不是?说好了和我一起,我都不顾及这些,你怕什么?”
他额间有碎发凌乱,沉沉看了她一眼,“所以你就拿这种事情算计我,你有没有心。”
说完他就出去了,门摔出好大的声响。
谭怡人抱住膝盖,眼神怔怔的,小声嘀咕着,“谁让她姓赵呢……”
因为她姓赵,所以哪怕一丝一毫的萌芽,都不可以。
赵妍音当天晚上的航班离开大连。
同一屋檐下两人谁也不理谁,阿姨晚饭一做好就走,谢蕴示意的。他默默删除了手机里谭怡人发给赵妍音的短信,仿佛这样就当她从未做过这些。
而谭怡人始终不咸不淡,还不忘把门锁换了个密码。
他见状冷声说:“她不可能再来了。”
冷状态维持一天,第二日晚上,谢蕴意料之中收到谢女士来电,言辞激烈。
“你现在就给我回来,带上那个没教育好的野种,滚回来!”
“妈,你消消气。”
“你做的是什么畜生事?你喜欢年纪小的,我给你找年纪小的,她是什么?你在糟践你自己个儿……”
他还有心思自嘲,“要不是您当初非让我来,倒没有这些事了。”
谭耀祖临死前找的是谢女士,想让母亲做女儿的监护人,但谢女士不愿意,才让谢蕴代劳。若是知道会有今天这码子事,她当初怎么也不会让谢蕴见到谭怡人。
“你少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去年跟我说她要复读,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谢蓬他死了也不让我安心,父子俩气了我前半辈子,到现在还……”
她下意识叫了谭耀祖从前的名字,谢蕴一个头比两个大,伸手揉着太阳穴,打断了她隐忍哭意的咒骂与抱怨。
“我认真的,她没有勾引我。妈,你不会懂,我们只是错误地爱上彼此,她虽然年纪小,但是什么都明白,你们之间有误会,我带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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