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五将细剑‘兰芜’扔给她,去水边折根树枝,不容置喙刺来。
他故意模仿江湖打手,保持进攻的同时暴露命门,引她反攻。
芙儿一开始吓得不住闪躲,见他剑来得不凶狠,慢慢生出胆量,主动以细剑相抗,一边琢磨他方才传授的技巧。
青州地界冬日葱茏,雪来得快,化得也快。
夜色降临,只见一簇篝火边,两道身影来来去去过招。
说是过招,不如说少年当了少女的陪练。芙儿使剑渐渐顺手,不再分心,内息糅转,不自觉将峡蝶欲飞融进步法中。
兰五不动声色看着,并不阻拦。她有意再进一层,他岂有不推之理。
心念一动,势转凌厉,树枝闪电般从小腹挑上。
芙儿心头微惊,右手使了无意剑法的基本招式‘谬说’,隔开那树枝,身子凌空翻了一翻,反手刺他肋下带脉。
兰五眼中掠过一丝赞许,左手下垂,任凭兰芜将树枝削去。
芙儿身形急退,吓出一身冷汗,不可置信看看手里的剑:“我”
“比之前好些。”
兰五还是第一次这么大大方方出言称赞,她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芙儿立了片刻,忽而抛下手里的剑扑到他怀里。
兰五只觉满怀软玉温香,一时反倒不知怎么办了,大手犹豫着按住她的肩膀,最终将她搂紧。
两人都没有说话。
经这些天的修炼,芙儿身子似乎好了些,肌肤吹弹可破。小手扯着他的黑衣领,踮起足尖,黏糊地吻他。
少年深密的睫毛就像蝶翼,暗暗一闪,认命地阖上。
结实的铁臂箍住软腰,他粗暴回吻,舌头把她堵得喘不过气来。
芙儿脚下发软,全身体重都依靠那条手臂上。
山谷明月高升,溪水潺潺间,夹着男女交合的低喘。
小美人被脱得光溜溜的,承受身上男人激烈的侵犯。
白嫩的腿缠在他腰间,阴穴里火热粗大的阳具似把她死死钉住,娇小的身体随着他进攻的节奏而震颤着,粉嫩足趾绷得紧紧的。
两人的交合处湿腻淫靡,粗红如铁的阳具正飞快抽插,淫水啪啪溅开。
她的身子是油膏,被青筋烫化了,湿润黏腻地包住他。
“慢点、慢点”
肏干不过数十下,小美人就忍不住哀声求饶,羞耻的水声在耳边回荡不休。
兰五嘶哑说:“不是上次要快吗。”
“你、每次都记得那么清”
芙儿香腮如云,正飘着丝丝缕缕的霞。兰五低头亲她湿嫩的脸蛋:“不舒服?”
“嗯”
肉棒蛮不讲理地撑满屄肉,敞开底部的子宫口。
她缠紧下体,不想让他进到那个羞人的地方,反倒无意中夹得更紧。
两片阴唇被肏到红肿外翻,卵囊伴随着剧烈的抽送砸在阴阜上,撞出一片肉波。
骚屄水光莹亮,隐约可见洞口龟头抽出,又尽根没入。
少年身下的娇小少女双腿大分,快感层层累积,她迷糊地叫嚷:“一点都不舒服”
兰五闻言缓缓停下,抽出阳具,湿漉淫浪的屄肉依恋地贴于柱身。
“这里也不舒服?”
龟头毫无预兆撞回,柔软的子宫口哪里受得了这下,她尖叫出声,双腿盘上,屄肉缠着阳具痉挛。
兰五被吸得脊椎发麻,抓住乱动的两只小手,劲腰发力,重重捅开少女紧窄的私处。
芙儿竟然产生了被强制奸淫的错觉,抽泣:“一点都不啊——”
大龟头顶着宫口肏弄,甜蜜的汁水顺着子宫壁慢慢流出,她爽得小嘴微张,泪水模糊了双眼。
兰五握住细嫩的手腕,轻轻咬下,齿尖快陷进血管。
“呜呜”
少女被顶在石墙上野蛮内射,龟头勃动,滚灼的体液烫酥了子宫。
她蹙起眉尖,被迫挺起腰身,迎接精水的浇灌。
兰五在她身体里射完,阳物抽出时带出大量未化开的精液,滴答稠白,黏糊糊地堵在屄里。
沉溺在高潮中的身体还未缓过劲,兰五又挺动下腹,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室内春情十足。
待到一切偃旗息鼓,他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轻轻吻了一下她香嫩的小嘴,欲起身帮芙儿拿衣服,膝盖却碰到一件冷硬物事。
兰五拨开衣服将其拿起,原来是芙儿的芙蓉玉佩。
若平时看到也没甚稀奇,但他情欲当头,见此玉佩就如往身上倒了一盆凉水,整个人霎时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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