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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是你

吴远征坐在暗影里,放任自己沉溺在那样哀婉的声线里。他不明白为什么,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听出那个女人声音里的哀伤。

酒吧打烊的时候,天空又飘起雪花,吴远征站在酒吧侧门门口,微眯着眼,看见女人从侧门走出来,瞟到他的时候有一瞬怔楞,随即落落大方走过来,同他打招呼,“谢谢你,两次,警察局,酒吧。”

吴远征轻笑出声,“小事。”

两人侧身,并肩走入静悄悄的街道,雪花飘扬,街灯昏暗。

男人问她,“开车来了吗?”

“开了。”

“好。”

邵清楠开车驶上主干道,望见后视镜里,黑色的尼桑不远不近的跟着自己,低笑一声,突然加速,驶上高架,往环城方向开去。

身后的尼桑也加速,车型流畅,两辆车在如水夜色中一前一后的追逐着,一盏一盏的路灯被超过,车子被拉出长长的倒影,仿若这夜晚,似梦如幻。

第6章

日子似流水一般,邵清楠逐渐适应了独自带着孩子生活,周五的晚上将王金泽送去爷爷奶奶家,周日再去接回来。

王思远周六会去父母家看孩子,一起吃顿饭,或带王金泽去游乐场。

王金泽周日回来往往都要叽叽喳喳对着邵清楠说个不停,去了哪里哪里的动物园看了大熊猫,去了哪里哪里的游乐场坐了摩天轮。

邵清楠往往微笑着倾听,并不提问,心偶尔还会疼,曾经的一家三口,如今分成了两份,要么这份出现,要么那份出现,实在唏嘘。

酒吧的驻唱渐入佳境,邵清楠越来越能把握情绪,也不再流泪,偶尔的淡淡哀伤,已不再像刚开始那会儿钝刀割肉般疼痛。

吴远征自那晚的飙车追逐之后,也不再出现,仿佛消失了一般,邵清楠在跟赵晓玲通电话的时候,装作随意的问起过,赵晓玲说她也不太清楚,他们只是做了几周的炮友,突然就断了往来,赵晓玲早就换了新男人,对方是一个留着长发的艺术男,画油画的,身材精瘦,经常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邵清楠笑赵晓玲怎么突然换了口味,赵晓玲毫不掩饰,“尝尝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这天的周六,邵清楠唱完午夜场,又跟赵晓玲出去吃夜宵,等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第二天便起晚了,等开车去老太太家接孩子,已经快中午十一点。

邵清楠打扮的挺随意,一件烟灰色长风衣,遮到脚腕,一双同色系小羊皮靴,里面是一条米黄色长裙,头发没扎,随意披在肩头,未施粉黛,素净着一张脸,邵清楠长得十分端庄,但若一笑,就生了媚,仿若变成了两个人,这段日子,不需要每天早晚的开着煤气做饭,皮肤水嫩了些,本来就白,远远走过来,王思远没来得及挪开眼。

邵清楠看到王思远也在,楞了楞,没想太多,迈步进了屋。

老太太迎出来,“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

邵清楠脸红了红,“睡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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