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舌尖闯入她的领地,很温柔地把自己一切甜分都搜刮干净。
倏地,宁暂临感觉到自己腰间有什么东西膈着她,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她猛地将徐堂砚推开,眼神有些恐慌。
徐堂砚被她推得趔趄了一下,看她的反应估计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回忆。
“暂暂,对不起。”他立刻退到安全距离,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徐堂砚对她是不可能没有性冲动的,单宁暂临这个名字就对他有强大的吸引力。
他努力地把欲望压制下去,调整呼吸。
宁暂临倚着墙,过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
她伸手去牵徐堂砚的时候,少年下意识地往后一躲,满眼都是内疚,胸膛随着气息呼出还在剧烈起伏着。
“先别牵我。”他怕自己再吓到她,自觉地跟宁暂临保持距离。
宁暂临见他内疚,自己的那颗心也像是被人揪了一把,语气里蒙上湿漉漉的哭意:“我讨厌的不是你。”
“我知道。”徐堂砚听见哭腔想去抱紧她,却又怕她受到刺激。
宁暂临感觉自己就是巴普洛夫的狗,臧青阳在她身上进行了同样的实验。
她对于那些恶心的动作形成了无条件反射,只要一触碰到,就会有铃声在脑子里响起,身体自觉地进行保护。
等徐堂砚整个人调整好自己的狼狈之后。
他尝试性地伸手去牵她,握的紧紧的,生怕身边的人变成一粒粒细沙从手里溜走。
宁暂临回握住,看徐堂砚很珍视地倾着身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不知道是鼓励她还是在鼓励自己。
“暂暂,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
“好。”
宁暂临关于性的启蒙教育是缺失的。
什么叫启蒙?一个人走出自我强加的不成熟的状态。
她对于童年的那些回忆就是强加到自己身上的枷锁,生了锈,和皮肉一起生长。
徐堂砚不在乎,既然缺失,那就一点点地填回来。
把她身上每个角落,都塞满自己的味道,对一切臧青阳创造的恶欲脱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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