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景航的呼吸声似乎有些粗重,低低骂了一声「操」,钥匙声响一会儿,停一会儿,又响一会儿,又停一会儿。
文乐正不明所以地听着,突然间自己家的门被敲响,吓了文乐一激灵。
除了卢景航也没别人了,文乐起身开门,就见卢景航晃晃悠悠站在门口,西装革履的穿得很商务,却有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怎么了?不回家么?”文乐看卢景航站不稳要摔,连忙扶了一把。
“钥匙……插不进去。”卢景航笑,抬手举起钥匙往文乐面前一伸。
这人脸上虽不见红,但那呆头呆脑的笑法,一看就是醉得不轻。
“又陪客户喝酒了?”文乐接了钥匙,准备帮他开门。卢景航跟在他身后,重重地「嗯」了一声。
醉得好傻。文乐转头看了眼那个晕晕乎乎的人,嘴角一勾,帮他打开了家门。
卢景航进门要换鞋,刚一抬脚,一个没站稳就撞在了鞋柜上。
“哎!小心点。”文乐又去扶他,卢景航醉得不知道客气,直接把文乐当了拐杖,快一米九的个子压下来,差点没把文乐压趴下。
“喝得真够多的。”文乐费劲巴力地把他弄到沙发上,帮他脱了皮鞋和外套,打算去给他倒点水喝。
转到厨房一看,热水壶里是空的,暖瓶里只有冰凉凉一点水根。
文乐叹了口气。想想也是,这房子好几天没人回来,还指望有田螺姑娘来给他烧水么。
文乐给热水壶里烧上水,又走出厨房。
“我去给你拿杯酸奶喝吧,解解酒。”说完,他向门口走去,只见卢景航坐在沙发上,眼睛直愣愣盯着他,一脸憨笑。
“又怎么了?”文乐看他这样子,也很想笑。人模狗样,萎靡不振,傻不兮兮,没几天工夫就让他见识了三个次元的卢景航,这究竟是哪门子的孽缘?
“笑什么呢,还认得我是谁吗?”文乐逗他。
“文乐!我……邻居!”醉眼迷蒙的卢景航挺直后背,特别认真地说。
“好,乖。”文乐抿着嘴角,配合地夸了他一句,就要去给他拿酸奶。
“文乐!”没走两步,卢景航叫他。
“干嘛?”文乐停下来。
卢景航撑着沙发,踉跄着就要往起站,文乐赶紧又去扶他:“站起来干嘛,坐好了等我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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