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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洁对关珍容有种病态的照顾,从她出生那刻起,就意味她跟关珍容这辈子都割离不开,会一起折磨到对方死。

她恨关珍容,恨她的不负责、恨她的随便、恨她的所有。

可她也爱她,她的生命、身体、血液都是关珍容给的,这些永远无法割裂。

也许关珍容百分九十九的时候都在折磨她,可还有百分之一留给她。

有很多个瞬间,她躺在床上想,要不她这辈子就跟关珍容一起折磨到死好了。

反正躲不开、逃不掉。

后来,祝政替她拿了两万块钱。

那也是祝政第一次跟她有金钱来往。

从此,她跟祝政无论走到何种境遇,她都处于劣势。

她深知祝政不爱她,她于他而言,顶多是施与舍的关系。

那几年,她极力控制,控制到欺骗自我。

以至于到后来,她自我调节说,她跟祝政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她疯狂敛财,他安心慈善。

第15章 不要怕

朱真人在家,听到门口有响动,以为是贼。

想起上回的事,朱真给自己壮了壮胆,飞快跑进厨房捡了把称手的菜刀后,钻出来查看究竟。

见是关洁,朱真紧绷的心脏立马松弛,扔下菜刀,朱真踩着拖鞋疾步跑到关洁身边,主动伸手拉起关洁胳膊。

关洁浑身没劲,鬓发被汗水打湿,人瘫坐在地上,姿态瞧着很是难堪。

朱真足足拉了三回才勉强将人拉起来。

等关洁站稳,朱真拿过关洁的手臂压在自己肩膀,踉踉跄跄扶着她往屋里走。

关洁蹲坐许久,双脚发麻,每走一步,脚趾抽筋剥皮似的疼痛。

短短两分钟的路程,两人硬是走了足足有十分钟。

好不容易送关洁回屋,等关洁安安稳稳躺床上了,朱真才在一旁小心翼翼问:“西西,你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关洁身心疲惫,连开口跟朱真说句没事的力气都没有。

朱真也察觉到关洁此刻情绪很崩溃,并无多余精力告诉她其中内幕,朱真抿了抿嘴巴,没再追问。

替关洁盖好被子,朱真凑在关洁耳边,小声交代:“有事找我,我今晚直播,哪儿也不去。”

关洁缓慢眨了两下睫毛,表示知道。

朱真离开,房间恢复死寂。关洁躺在床上,被周围的冷气无形挤压,挤压到她喘不过气。

窗外霓虹遍地,宛如昼日刺眼、夺目。

关洁整夜无眠。

直到凌晨四点,睡意扑面而来,她才彻底陷入浑浑噩噩中。

这一夜,她做了很多梦,梦到很多人、很多事。

醒来,她尝试记住其中部分片段。可无论她怎么绞尽脑汁想,都记不起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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