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只能他一个人看不是吗,哪儿教旁人把她欺负哭了去。
“你想自己处置便自己处置吧,但若有自己处理不了的,也不要硬撑,嗯?”
他待她总像是在扶植一株娇弱的小芙蕖,为她遮风挡雨抵挡波涛,却也许她自己从淤泥中奋力生长,从而开出漂亮的花朵。
婉婉面对他永远都只觉得自在和舒适,抿唇点点头,“夫君最好了。”
“好了,乖乖把药喝了。”
汤药的温度适中,陆珏将勺子拿出来,银碗递到她面前。
但果然,婉婉瞧他好脾气的模样就不死心,试图跟他打商量,“夫君,我其实醒过来的时候就不难受了,能不能不喝呀?”
早听云茵说过她寻常喝药就最爱耍赖皮,陆珏面上尽是无从商量的沉静。
“不行。”
婉婉蒙混不过关便恃宠生娇,干脆一把撒开他,兀自倒回了软榻上藏着,“哎呀,不想喝、不想喝,闻着就苦死了……”
“又不听话了?”
婉婉把脸埋在枕头里不看他,一个劲儿直摇头,使性子耍赖得厉害,“嗯……不想听、不想听!”
那好,陆珏抬手将小银碗放在小几上,大手伸过去掐着小娇气包的一把细腰将人压制成趴下的小猫儿,吧唧就给了她尊臀一巴掌。
“再说喝不喝?”
他每次惩罚人都干这样害羞的事,自己却还一本正经得很,婉婉趴在软枕上动弹不得,蹬了蹬细细的小腿想踢他,当即又挨了一巴掌。
婉婉蹙着眉回头瞪身后的男人,索性破罐子破摔起来,又气又笑地说:“就不喝、偏不喝,你就继续打吧,我今儿晚上可不跟你睡了!”
陆珏忍着笑意,“不跟我睡,你想跟谁睡去?”
婉婉硬气得很,“我一个人睡也自由自在呢。”
她趴在软枕上,身子不能动,便不安分地翘起小腿,拿白白嫩嫩的小脚够着男人肩头,五个珠圆玉润的小脚趾灵巧在抓他的衣裳。
这小猫儿的胆子比起从前,可真是大了不止一点点。
陆珏微微挑了挑眉尖,手掌握住那一截细腰揉了揉,像是握了块儿温热的软玉,摩挲间,指腹忽地找准腰窝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婉婉身子一僵,顿时哼唧着试图躲开,“夫君你干什么,别动啊……别……哎呀!”
她向来怕痒极了,偏巧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他都了如指掌。
陆珏制着她不让动弹,手上像是逗猫儿似得断断续续地刺激她,婉婉趴在软榻上挣扎着扭成了条泥鳅,话说不利索,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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