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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到底是入秋了,这凉风刮起来我都打了个寒战!”

夏满时的嘴角抽了抽,实在是没脸说,刚刚刮过去的那阵是…阴风。

那匹小胖马就这么不知疲倦地给每个人带去了一股凉风,还没人知道他的“功德”。

上午十一点半,导演那边通知女三去现场。

夏满时拖着自己长长的裙摆出了化妆室。

阎溜溜不情不愿跟了出来,他抓耳挠腮,想出来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还没破案呢!要不再在这里呆会儿?”他装模作样地说。

“成啊!”夏满时正在心里琢磨台词,压根就没想让他跟着。

阎溜溜仿佛耳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真的可以自由活动吗?”

夏满时瞥他一眼,觉得他这问话有玄机。

“以前不可以是吗?”

阎溜溜的眼神乱飘。

答案其实蛮简单的,主要是不好回答。

以前就是不可以,可他害怕实话实说了,新老师也剥夺了他自由活动的权利。

说谎……他有贼心没贼胆儿!

好吧,不用回答,夏满时已经知道答案了。

这就跟带孩子是一个道理,老年人有老年人的带法,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妙计。

她想了一下,又换了个说辞,“自由活动可以,我给你画个圈啊!”

说着,她拿出手机,点开地图。

阎溜溜一想到可以自由活动,别说画圈了,套个防走失绳,他都高兴。

他飘的高了一些,凑头去看。

说是画个圈,实际也就在地图上点了个点,夏满时斜他一眼,坏心眼地说:“出了这个圈,打你屁屁啊,脱裤子打那种!”

阎溜溜一听这话,噌一下,飘远了。

他惊悚地看了看夏满时,仿佛她才是鬼。

他心想,人跟人可真不一样!

前老师,也就是新老师的爹,可是会治鬼18式,最残暴的一式就是拿正午最烈的太阳烤鬼烟。

可烤鬼烟要的是命,打屁屁社的是死。

两厢一对比,反正他才不要社死。

阎溜溜:“我就待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乖!”夏满时顺了顺他的毛,往拍摄现场走去。

也没隔多远,一路上夏满时就捋了四五句台词。

她到的时间,男主和女主还在拍。

一样候场的女二袁梦梦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夏满时有很多跟袁梦梦的对手戏。

若把剧组比作公司,那袁梦梦可以算往来比较多的同事,无冤无仇,关系也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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