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阎溜溜在,目标明确,不用瞎找。
不多时,夏满时找齐了六根眉笔,一一摆在吴怡的面前。
失而复得,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实际,吴怡很是傻眼,拿起来一一确认:“这根是铭牌的,这根是PL的,这根是HS的……不是,满宝,你说谁手那么贱,藏我眉笔干什么?”
将功补过的阎溜溜小声说:“不是人,是鬼!”
吴怡又听不见。
夏满时更不会如实转告,她拍了拍手上的灰,转移她的注意力,“空调,我只管拆,不管装啊!”
“你缺不缺德?”吴怡果然中招,咋呼了起来。
这天像神经病,热一阵,冷一阵的,没空调那可是会死人的。
夏满时假装没听见,推开化妆室的门,自顾自离开,边走还边问:“盒饭……该来了吧?”
吴怡哭笑不得,转身去找剧务。
剧务更哭笑不得,不客气地问:“你好好的拆空调干什么?吃饱了撑的。”
吴怡想了想夏满时那欲盖弥彰的糊弄作为,摊摊手没说实话:“嘿,就是玩!”
剧务愤怒地咬了咬牙,转身去找严明告状。
剧务叭叭叭一通炮轰,不止炮轰了吴怡,还有夏满时。
他可是打听清楚了的,空调是夏满时伙同吴怡一块儿拆的。
严明觉得自己应该知道点啥,肯定了剧务最近的工作,最后交代他:“让道具帮忙装上吧!”
剧务心想,道具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严明拎了袋吃的,满片场找夏满时。
听人说夏满时领了两份盒饭,不知道躲哪儿吃饭去了。
今天中午的盒饭还成,有一个大鸭腿。
夏满时将两份盒饭全都打开,准备干饭。
一旁的阎溜溜飘的不低,照样能闻到鸭腿的香味儿,他吸溜吸溜小嘴儿,不敢下来。
这才一上午,他已经犯两错误了,还配吃饭吗?
他等着接受新老师“爱的教育”。
夏满时指了指盒饭,示意他下来。
她还有话要问,答的好了就是一块干饭,答的不好就是她吃他干看着。
“你怎么知道我叫啥?”
阎溜溜打死都不能说,这是旧老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特地给他们交代过的事情。
他正支支吾吾。
严明拎着东西找来了,扫了一眼摆在地上的两份盒饭,欲言又止。
夏满时下意识解释:“那个……我吃得多!”
严明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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