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
“怀芷。”
清冷慵懒的女声打破僵局,饶漫双手抱胸站在不远处,张扬红裙成为医院周遭唯一一抹亮色,夺目耀眼。
她嫌弃地半个眼神都没分给秦楠,眼睛看着怀芷:“导演有几句话让我稍带给你,你现在方便吗?”
倒是秦楠饶有兴趣地转头,似乎有些饶漫会出现。
“好久不见,”男人从阴影中走来,眼神大胆而肆意细细打量着饶漫,语气里玩味很重,“......未婚妻。”
“秦少每天身边莺莺燕燕,还记得自己有婚约,可真是难得。”
饶漫微扬着纤长的天鹅颈,微微一笑:“不过,我劝你还是懂点节制。”
怀芷怎么都没想到,饶漫和秦楠还有这一层关系。
秦楠对饶漫的警告置若罔闻,抬手勾住她尖瘦的下颌,略微凑近了些:“所以,未婚妻这是吃醋了——”
话音未落,被捏着下巴的明艳女人右手一扬。
清脆的巴掌声,在走廊久久回荡。
“吃醋?你也配?”
饶漫嗤笑着嘲讽出声,她从秦楠领口袋中拿出手帕,细细擦拭着右手五根手指,轻描淡写道:“你爱怎么玩随你,别把脸熬坏了。”
她将用完的手帕丢回秦楠手中,满意地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
“毕竟你除了脸,也真是一无是处了。”
话毕饶漫偏过头,对男人身后的怀芷随口道:“走了。”
“......”
回病房的路上,秦楠被远远摔在后面,怀芷看着走在前面的饶漫,半晌后轻声道:“......谢谢你。”
“举手之劳。”
饶漫挑眉不甚在意,想起自己打断前听到的那句,脚步微顿,回头:“秦楠刚才和你说什么?”
女人撇撇饱满红唇,十分不屑:“说江凛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让你不要不知好歹?”
“差不多吧,”怀芷被对方语气里的嫌弃逗笑,“不过我不会改变主意,也不会接受的。”
饶漫却耸耸肩,无所谓道:“其实接受也没什么。”
“干嘛这么看着我。”
对上怀芷几分诧异目光,饶漫樱唇弯起,好整以暇道:“这些本来就是江凛欠你的,他又自甘情愿补偿,你有什么受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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