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宁死不屈的小狼狗一口没动,俩人饿了一晚上加一个上午,互相较劲。
她抬手接过来,低着眼喝燕麦牛奶。等季修远上了车,她把巧克力递过去:“帮我撕开。”
理所当然的语气像使唤自己男朋友。
季修远长得帅,又有钱,成绩还好,性子难免傲了些。向来都是女孩子给他买早餐,偷偷往他桌洞塞零食,他长这么大,从没伺候过哪个女生,连他爸都没这个福气。
或许是中了邪,脑袋都没反应过来,他顺手接过巧克力,打开盖子,薄唇轻扬:“好烦啊你,自己没手么?”
嘴上不耐烦,手却诚实地捡了一颗,不慌不忙地把包装撕开,递给她。
池晚拿着牛奶燕麦粥,肩膀挨过去,低头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不小心咬到了他指尖,湿热的嘴唇碰到他的皮肤,过电似的,季修远手一松,头低下去,捡起掉在地上的巧克力锡纸。
腰弯了半天也没直起身。他捻着指腹,偏头看向窗外,安静得有些过分。
“——什么意思?”半晌他笑了声,知道她听不懂,偏头捏捏她手感不错的脸,“勾引我啊姐姐?怎么那么坏呢。”
池晚第八次叹气,很郁闷:“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季修远压了压嘴角的弧度,捞起档杆旁边的手机,点进备忘录,飞快打字,亮给她看。
——还吃么阿姨?我伺候你。
池晚气得踹他腿上:“混账孩子,谁救的你?叫姐姐。”
季修远肩膀颤抖,笑出了声,胳膊肘压着方向盘,看向窗外,乐得停不下来。
直到池晚又踹他一脚,他才敛了笑,把那行字一个个删掉,又重新打了一句。
——我还有更混账的,想不想知道?
不怎么正经地亮给她看,季修远舌尖抵着腮肉,似笑非笑把她圈在胸膛和车门之间,像个恃帅行凶的无赖。
“姐姐…你再踹我一下试试看?”
……
进了别墅的大门,池晚快要抓狂了,24小时听觉屏蔽的惩罚什么时候过去啊。
她总感觉小狼狗趁她听不见,骂了她几句。
要不然他的表情怎么无比荡漾,春风得意,嘚瑟得快要上天了?
厉书白倾身,在烟灰缸里捻灭第5根烟,一身浓郁的烟草味。他起身,准备去公安局报警时,池晚开门走了进来。
熬了一个通宵,她困乏到极点,心脏也有些不舒服,想快点上楼补觉,抱着软乎乎的小兔子睡个天昏地暗。
厉书白抬头看她,松了口气的同时,隐隐有些不高兴:“你昨晚去哪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仿佛故意和他置气,池晚一个眼神也没给他,脚步不停地往楼梯口走。
“池晚。”厉书白盯着她的背影,“你怎么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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