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栀如遭电击,心碎地望着他。
“晚晚,”厉书白站起身,握着顾小栀的肩膀,嘴角上扬,小心翼翼讨好她,“我最近学了几样拿手菜,晚上做给你吃好不好?”
“我不是池晚,我是顾小栀!”顾小栀拼尽全力,愤恨地推开他的胸膛,“厉书白,你疯了!全都疯了!”
厉书白毫无防备,被她用力推到了地上。
茫然半晌,他从口袋里取出那张皱巴巴的画像,望着画中的自己,泪水砸在磨损破旧的纸上。
“晚晚,你别生气,我对你笑一下好不好?”他喃喃微笑着,扯起唇角,“你别离开我,我知道错了。”
顾小栀提着包,流着泪跑出了厉书白的别墅。
厉书白的心病越来越严重,清醒的日子越来越少,公司那边逐渐力不从心。
厉氏高层频繁变动,部分元老和旁系伺机而动,为了平息家族内乱,年迈的厉老爷子到了退休的年纪,不得不重新接手公司。
消失半月,顾小栀再度找到了病房里的厉书白。
她穿着明艳的吊带红裙,头发烫卷,仿着池晚的妆,踩着细高跟,以替身的身份来到他面前。
厉书白虚弱地靠在床头,输着液。面容消瘦了两圈,锁骨凹陷,淡蓝色的病服套在身上,有些松垮。
看到门口的女人,他茫然几秒,眼泪登时滚落眼眶,拔掉手背上的针头,迫不及待下了床,踉跄地朝她奔过去。
“晚晚!”
刚跑两步,头重脚轻,眼前发黑摔在地上。
厉书白狼狈地站起来,面容憔悴不堪,黑眼珠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嗓音沙哑哽咽:“老婆……”
顾小栀恨透了这两个字,也恨刻意模仿池晚的自己。
想到眼前的男人是神志不清的疯子,她关上门,主动走过去抱住他的腰。
厉书白微微一怔,抬起手用力回抱着她,带着哭腔道:“老婆,你去哪了,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顾小栀余光瞥向那张床,拉着他走过去,指尖一粒粒解开他的病服纽扣。
“老婆”少有的主动让厉书白心跳加快。
他低头望着眼前的女人,听话地任她摆弄,像个丧失基本生活能力的巨婴。
顾小栀低着头,发丝遮着脸,眼睛发狠,不顾一切也要得到这个男人。
她趴在厉书白肩头,呼吸凌乱,草草结束两人之间的第一次。
厉书白全程盯着她的脸,眼睛发亮,声音委屈地跟她撒娇:“晚晚,我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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