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费凡又叫了一声:“阿颂,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吧,可做你最拿手的露楚才是。”
阮颂从地上站起来不久,膝盖有些发酸,韩其听见那两个字,慢慢侧头望向她,嘴角勾出一丝古怪的笑意:“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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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饭前父子在书房进行了一场简单的谈话。
韩费凡并不能确认韩其是不是真的回心转意,但他希望加一把码让韩其真的回心转意。
他现在迫切需要一个继承人,他的非凡资本和上面的大先生也需要一颗定心丸。
前些年他老岳丈日子并不好过。当初他强行离婚分走了一半家产后,老岳丈资金链出了问题,倒闭了好几家关联公司,赔了一大笔钱,只剩苦苦支撑的运输公司在老友陆家关照下举步维艰,他本以为他们会联系他,可惜没有。
这几年听说注入新资本,又重新活了过来。
随着韩费凡身体检查后发现弱精症越来越严重,他开始侧面去问韩其的情况,毕竟还是自己的儿子,在老家族谱里面是记过名字的,到底是血浓于水。
上个月,韩费凡的症状已经成了无精症,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这个念头更清晰冒出来。
打听的结果很好,好几个生意合作对象都夸奖韩其,说他小小年纪手段雷厉风行,而且为人仗义,很有他当年的影子。
韩费凡嘴上只是笑笑,心里却有些没底,有他的影子没用,关键是肯不肯站在他这一边。
但现在,机会似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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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了书房,一路无话。
韩费凡便没话找话从今日的晚膳准备开始说起,少不得又夸奖了阮颂一番,说起她学东西如何快,如何做布施,做的点心又如何好,韩其有些淡淡的听着,偶尔附和一声。
但这么热过了场子,两人之间的陌生感似乎少了一些。
说到最后,韩费凡突然想起什么:“吃鱼吗?阿颂做鱼味道很不错。”韩其的母亲很喜欢吃鱼,韩其小时候家里常常煲着鱼汤,小小的他一人能喝一碗。
韩其摇摇头:“我不喜欢吃鱼。”
书房静了两秒。
有些心急了。韩费凡顿时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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