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以为是你的订婚。”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说。
阮颂道:“所以如果真是呢?”
韩其问:“你爱他吗?”阮颂还没说话,他问完了自己回答,“你并不爱他。”
然后,韩其得出了自己的结论道:“我不赞同你现在结婚或者订婚。”
还是这么霸道吗?阮颂闻言气得笑了一下:“我结婚或者订婚,我父母自然会帮我把关。这件事还轮不到小七爷在赞同或者反对吧。我们以前或许有什么,但也从来没有这些约定吧。其实既然小七爷以前忘了,那不如彻底忘了。现在这样闹起来实在不好看,和您的身份实不匹配。”
她目光定定:“请你自重。”
韩其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沉默了一下,也笑了一下,说明了自己今天的来意:“给我三个小时,我把应该做的事情做完,那时候,我永远都不会再来纠缠你。”
阮颂闻言微微一怔。
她没想到韩其会是这个要求,三个小时?做什么呢——她想不出来。韩其道:“环宸的股份转移手续前期都已准备好,这不是交易,也不是补偿,是我给裴先生这么多年生辰错失的贺礼,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他下颔紧绷,眼睛却多了一分祈求,“我现在只求向你父亲借你一下,向你请求。只是三个小时,换你余生永远的清净。可以吗?”
在寿宴那层,短暂停留后再度上行的电梯门终于打开了,但提前等在门口的康召却没有接到阮颂。
他微微有些惊讶,阮颂刚刚下去确认今天寿宴的两个小细节,按理说不应该这么久。
他正准备拿出电话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相熟的同伴走来,同伴向他警示般提醒:“刚刚有人跟我说,看见那位小七爷也来了,他怎么来这,名单没有他。”
“来者皆是客。”康召说。
康召握住手机的手微顿,他转身走向酒店的另一侧窗口,此刻宽阔的草地上并没有什么人走出去,但在短促的轰鸣声中,有直升飞机正从半山酒店的楼顶起飞。
他看着那飞机越来越远,略微觉得有些遗憾,却并不是难过,只是轻轻笑了笑。
就在时,他看见打扮一新的裴有年急急忙忙走了过来,拉着他,面色都是被先斩后奏的焦虑:“刚刚裴裴跟我说,她有事要出去一趟,要三个小时才回来。她刚刚不是和你一起嘛?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我和她妈妈还准备把她介绍给大家呢,你赶紧陪她去,速去速回。”
康召笑了一下,道:“裴总,裴裴小姐不是小孩子了,这三个小时,让她自己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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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颂一上了顶楼的直升飞机,先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扑了个满怀,唬了她一跳,定睛一看,居然是鲁克,一段时间不见,它看起来似乎毛更长了,看见她激动得不得了,呼哧呼哧得喘气,口水眼看就要滴答落下来,阮颂伸手将它的脸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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