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怕爷爷会做什么,暗示他说别逞强,你万一出问题该吓到爷爷了,可是他坚持,最后我只能把急救铃塞进他手里和安若出来了……”祁姗告诉里昂和祁岚他们这会儿并不是全无防范,“我知道我这么干挺不可理喻的,但他站不站得起来我都相信他,他不会再明知可能威胁到人身安全还执意去做什么事了……”
这……倒是事实。
里昂闻言微微皱眉,那张即将刷开门的门禁卡又被他收回手里。
“里昂?”哪怕确如祁姗所说,但归根结底还是终止这场会面更保险,祁岚不解他的迟疑。
“我在想既然是那孩子自己的主意,我们是不是不要打乱他的计划比较好……”里昂叹了口气,“老实说如今那孩子很多事比我看得更透更远,再给他一点时间吧,如果十分钟后依旧没有动静,我们就进去。”
……
而此时的病房内,严筝一边滴水不漏地应对着老家主的试探,一边不动声色地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
“在思索自己还需要坚持多久?苏珊娜什么时候才能叫来里昂帮你解围?”经过适才短暂的锋芒相教,老家主自忖虽没占据上风却也给他施加了足够的压力,他此刻的镇定和不动声色不出意外只是表象,内心绝对已经出现了动摇,“这就受不住的话,你扪心自问,单凭此类小打小闹的能耐,值得霍华德家为你破那么多例,招你一个残废当女婿吗?”
“其实也没有特别受不住……”严筝拿手肘稍微撑了下床,让枕头稍微往腰的部位滑了滑,意识到只凭枕头垫高不足以缓解腰椎由于吃力时间太久造成的疼痛,便先抬起头来,迎上老家主流露轻蔑神色的眼神,桃花眼中的恭敬和礼节性笑意不减,“嗯?您指的不是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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