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 祁姗不信我你总得信我,我真没动严筝,一根指头都没动。”
祁姗绝对是看童琪面子才没当场大耳刮子招呼到他脸上, 可严穆却半分识相的意思都没有, 童琪扯他也不走, 只是锲而不舍地“狡辩”。
“我进来时候就看到他自己试图下床,我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过去有没有这么干过,但我怕一出声吓到他再害他摔了,便没敢靠近也没敢说话……结果你们都看到了, 他还是摔下来了, 我正在思索是先把他扶起来还是先出去叫你们,先出去叫你们要怎么解释他摔下床与我无关的问题, 你们就进来了,我发誓这是全部经过, 有一点隐瞒天打雷劈。”
出于隔音的考虑, 祁姗为严筝选的这间病房玄关处有一截小长廊,躺在病床上的严筝视角有限, 确实不会在有人进入病房时第一时间注意到来者。
不过思及严筝下半身完全瘫痪,根本不可能做出自己尝试下床的举动, 严穆这番话在祁姗和童琪看来还是不具备任何可信度。
“缺不缺德啊你, 他什么地方没让你顺心你说两句还不行吗,你摔他干什么, 床那么高, 他腰和手指上的创口刚长合, 骨头断裂的地方还得继续养呢!”祁姗赶忙上前去将严筝扶起来,骨头具体如何看不到,但发现他的膝盖和手肘都摔青了, 心疼的情绪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抱着严筝替他委屈得不行,“你怎么样,是不是摔得特别疼,你别怕,咱们以后不会再放他进来了……我在这里,不会叫你有事的,我这就叫医生过来,检查一下有没有摔坏哪里……”
祁姗说着便立刻按响呼叫铃,弄得只能任由她紧紧抱住,好几次欲言又止的严筝直到被匆匆赶来的医生抬到床上推进CT室,都没找到开口说话告诉她们一切是误会的机会。
而等他一套全身CT扫下来,再连人带结果一起从CT室里出来,他那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锅从天上来”的亲哥严穆已经由于更多人闻讯而来,作为众矢之的经受到更加变本加厉的拷问了。
“严穆,我希望你不要再试图转移话题,我们现在只想知道你摔严筝的原因,他脾气那么好,之前又一直忍让你……”首先是被祁姗喊来给女儿女婿撑腰的里昂祁岚夫妇,质问到这里似乎想通了什么,冷冷说道,“原来如此,是因为他不再像过去一样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半分不敢忤逆你的意思吗?严穆,你这段时间所谓想取得严筝的谅解,是想往后他好起来让他继续回去当你的狗吗?你是不是真以为你和严筝有血缘关系,就不可能落到和夏初相同的下场?”
“怎么可能……我……”
严穆在里昂的问责警告下百口莫辩,一旁正好过来送孩子上课,一度以为他是和自己一样诚心忏悔的严薇薇也全当之前基于严筝的和解不存在,不再给他半点好脸色:“说白了你是还因为我妈咱爸对不起你那些事记恨我和小筝,认为我们欠你的呗?那你直说好不好,忽悠我们和祁姗相信你想对小筝好有意思吗?就为了趁着我们放松警惕进去摔他一下?当年你离家出走时也是,对不起你的是爸和妈,你和爸对峙,花瓶举起来不敢砸爸,反而往才6岁的小筝身上招呼,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整个一欺善怕恶的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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