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闻人渊点了下头,以手作刀砍在田小四的脖根处,让他再度躺倒。
听到对话的颜烟跳下车舆,行至闻人渊身旁,抬头道:“我们现在该去找那周伯。”
闻人渊表示赞同,在离开前取了那从颜烟手脚处解下的草绳来,将晕倒在地上的两兄弟的双手反绑,捆得很是结实,权当做替颜烟报仇。
在将那两人塞入牛车后,闻人渊与颜烟便弃了牛车,一路走出林子,在颜烟的带领下回到村外的那座茅草屋。
“咦?”颜烟还未接近草屋就先看到了一片狼藉,发出惊疑的声音,“这是发生了什么?”
茅草屋那扇破旧的木门直挺挺地朝内躺在地上,正对着门的两个板凳横倒在木门后边,像是有人闯入过这间屋子。
“我先进去看看。”为安全起见,闻人渊将颜烟拦下,自己左手扶着剑鞘,谨慎地进入草屋内。
他轻巧地踩过地上那块破门板,未发出声响。
这草屋就里外两间,陈设极为简单,着实没什么能躲人的地方,但闻人渊进去后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等在外面的颜烟没听到动静,奇怪地边问边走近门口,往里看去:“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别进来。”闻人渊像是在搬着什么重物,说话时呼吸有些费劲。
不过他这话说得慢了,颜烟已经看到了草屋里间的状况:“这是……”
闻人渊正抱着那妇人的身体,将她从屋梁上系着的布条中放下。
他将妇人平放在旁边略显凌乱的床榻上,确认过呼吸:“已经死了。”
乍见有人自缢而亡,颜烟说不害怕定然是骗人的,不过有闻人渊在身边,她很快就镇静下来,甚至还能壮着胆子近前去查看那具睖睁着双目的尸体。
可能缢死已有一段时间,妇人的身体开始发僵,手部连着小臂的皮肤上淤积着紫红色斑块。
现下刚过午时,颜烟算了算她被迷晕而从这茅草屋中被绑走的时间,大约是两三个时辰。
照这样算来,在她离开后没过多久,这妇人就自缢身亡了。
“那个男人呢?就是周伯。”颜烟心有戚戚焉地问道。
几个时辰前她还给这妇人看过病,还安慰那周伯说她那病并无大碍,如今却见她早已没了呼吸,便是想救也无力回天,深感无力。
闻人渊摇头:“没见到,许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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