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去了?”
劳文远看都不看她一眼:“自然是有事。”
永昌急了:“你能有什么事!现在你又不在军中,为什么不能多花些时间陪我?”她想起母妃的叮嘱,若是要拴住一个男人,还是早些生个孩子为好,有了子嗣,他总要多在府里些时间的。
“我能有什么事?”
劳文远语气不善,他好好地在军中,就因为被这个女人看上,如今只落得个闲职无所事事,她觉得自己倒该感谢她吗?!
“当然是二皇兄的事!”
他劳家就这样被迫上了二皇子这条船,替二皇子做事。不论他原本是怎么想的,但娶了永昌,如今在别人眼里,他已经是二皇子的人,再也无法割开而论了。
永昌不明所以:“那我去寻皇兄说说,让他给你多空些时间出来陪我吧,年关近了好多东西都要买新的呢。”
她又高兴起来,盘算着该置办这些那些,什么要送进宫里什么要留着自己跟劳文远一起吃用。劳文远看着她,竟然觉得她有一种残忍的天真,除了自己再想不到别人,这一点也不是别人能改变的。
这么想着他竟然也冷静下来,冷冷地跟永昌说:“你要是想要我还住这边,就不要再管我了,误了你皇兄的大事,贵妃娘娘也不能护着你!”
他说完就走,也顾不上看永昌是什么表情——管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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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发生的事李令薇自然一无所知,日子一天天临近年关,这阵子她倒是没再遇到什么糟心事,谢家十分平静。
除此之外,最让人高兴的是她收到了太妃回信,从长安快马加鞭送来陈郡,比她寄回去的速度快多了。
得知太妃身子挺好,当初的昏厥之症再也没有过,她也就放心多了,连知道消息的谢霁清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可是还记得李令薇做噩梦喊太妃的样子,如今太妃无事,说明那也就只是个梦而已,不是他曾经想过什么怪力乱神的预言。
谢家在陈郡是首屈一指的大族,姻亲不少,这时节亲戚走动也渐渐多起来了,饶是李令薇夫妻二人都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也难免有避不过去的时候。
这一日她就不得不又坐在了女眷当中,实在是因为将要出门的时候,正遇上谢霁清出嫁多年的姑母回来探亲,半推半就下,只好放弃了原先的打算。
姑母因着夫家,是没有去长安观礼的,这也是第一次见李令薇,倒是比那个填房白氏会做人的多,见过礼几番话下来,让她观感好了许多。姑母身边还带着最小的女儿,也叫上来见过这个贵气的嫂嫂。
妹妹行如弱柳扶风,娇娇弱弱地行过一礼就安静地坐到一旁去了。只是接下来的辰光里,李令薇总是能感觉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视线投在自己身上。
待她感觉到什么看过去,这个妹妹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眼眸低垂,只捏着手里的茶杯把玩。
谢家姑母见状笑道,这笑里似乎还带着些紧张:“我这个最小的从小身子就弱,也不曾过分拘着她学些礼仪,让殿下见笑,我这个做母亲的,替她赔不是了。”
李令薇自然不会当面计较这些,只觉得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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