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武马,“杀害苍国主的凶器在他手上!”
南武重臣们又是吃了一惊连连退后,李令薇接着道:“我是大景的乐安公主不假,可我是被强掳来的!我一介柔弱女子,如何能谋害苍国主!是他硬闯了进来刺杀苍国主,然后想要栽赃到我一个外族女子身上!”
是了,她看起来确实是柔弱,不可能是国主的对手,而且她言之凿凿凶器在武马身上,就有人大着胆子道:“武大人身上可有藏着凶器吗?”
武马脸上一变,这个女人居然敢反咬他一口,刚才就应该直接灭口才对!
他哪里肯承认这个:“当然没有。”
“搜身!”
李令薇明白自己必须要坚定下去了,既然平宁在眼下正适合扮演一个悲痛欲绝的未亡人,那剩下的事她自己来也可以。
武马的脸色阴沉起来,以他的身份,谁敢搜他的身?
其他重臣那边窃窃私语了半天,推出最德高望重的一个人颤颤巍巍来跟他商量:“武大人……既然没有,也还是自证清白一下为好呢……”
“我亲眼所见,他藏进了袖子里。”
李令薇又是一根冷箭正中红心,武马咬紧了后槽牙,拳头捏了再捏,到底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发作出来,抖了抖袖子,果然摸出一柄匕首来。
“啊呀呀!”
“果然是有!”
武马道:“诸位大人慎言!这就是方才妖女用来刺杀国主的匕首,我方才把它藏起来,只是不想让它继续留在那妖女手上,谁知道她还会不会谋害我南武其他人!”
这,这话似乎也说得过去。
长期在苍苏绝对管控中的大臣们犹豫了,到底是哪边的问题?
一直低头落泪的国主夫人轻轻抬头,未语泪先流:
“武马,你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国主夫人吸引过去,她苍白哀恸的模样叫人心里十分不忍。
“武马,我知道你一直不甘心听命于国主,你也想要坐上他的位置,只是一直没有下手罢了。直到最近你知道我怀了身孕,南武将要迎来继承人了,你担心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自己的份了,就想要趁现在杀了国主,好自己上位对吗?”
“于是你趁机在我们独处的时候闯了进来,用匕首杀了国主,还以我腹中的孩子相威胁,让我不准说出任何对你不利的话。可是我妹妹她是无辜的啊!我好傻,我竟然刚刚才想明白,国主已经去了,我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唯一的血脉,无论怎么样,你都不会放过我们娘俩的吧,那我为什么还要受你威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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