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
她除了受到惊吓,几乎从没有这样主动过,更别说今日他们刚刚回长安,先是觐见再是夜宴,这时候应该很累要歇息了才是,如何会像这样做出求欢的姿态来?想到刚刚她还去书房那边寻自己,他更是觉得事情不对。
虽然呼吸加重眸色也深了,但没有随着她而进行什么动作。
李令薇也僵了一下,他没有继续,难道还要自己主动到底吗?
蓦然间看到了他隐约探究的神色,听见他问:“这是怎么了?”
底下的李令薇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烧,并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盯着他修长脖颈上的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了两下,面上有轻微的气息拂过。她横下心来闭上眼睛,一抬头就吻了上去。
只是他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只勉强让她碰到了唇边,堪堪让开。
她一下子恼羞成怒,重新躺回去,脸也扭到一边。
他仍然在上面,用轻柔但蛊惑的声音继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底下不吭声,只把脸扭向另一边,同时飞快地瞪了他一眼。
谢霁清一下子觉得她有些可爱又好笑,整个人放松下来,又把她搂进怀里,用手揉揉她先前才洗干净的柔亮长发:
“你说觉得我们错过了好长时间,可是现在这样,难道不是错过吗?告诉我,嗯?”
她被这句话一下子戳中了。
又想了想,才说:“先前在南武发生过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了,没有任何隐瞒。”
他嗯了一声:“我知道。”
“所以我至今仍然是完璧之身。”
他想明白了什么,脸上渐渐严肃起来:“你是担心永昌的话影响到了我?”
“那是因为……你一路都很沉默,回来之后还直接去了书房……”她本来看他脸色还莫名有些底气不足,现在越说越觉得委屈了,“路上还会哄我入睡的,回来第一日就把我抛下了……”
他不禁失笑:“所以你就是觉得我如此表现,是受了永昌挑拨,又不好解释,只能投怀送抱来自证清白?”
怀里的人看他发笑更觉得心虚,乖乖点头。
“我从没有不信你过,所以你也信我好不好?”
她小声:“我一直都信你的。”
在南武的时候,就坚信你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救我。
“你都告诉我全部了,我自然信你,我从没有觉得你有任何不清不白之处,所以你也信我,我不会被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所影响。”
“这世上父母会先我们而去,往后若有子女,子女大了也会离巢而飞,只有夫妻才是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其他都是外人,我如何会因为外人而与最亲近的妻子起疑呢?
他低头轻蹭她的脸,“要对你的驸马信心,他可不是什么蠢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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