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相依时,他进去了。
温茗发出一声呜咽,在他怀里弓身,如不安的孩子,紧紧地缠绕着他。
秦延的吻温柔了些,但仅限于吻。
这几日,每一次温存,温茗都觉得秦延的身体里的野兽变凶猛了。
两年前与他对决时她尚有一丝胜算,而现在,她全由他主导支配,根本没有任何赢的可能。
“秦延……”
“说。”
“你变了。”
黑暗里,他勾了下唇,没有问她他哪儿变了,只是拥着她。
寒夜漫漫,欲望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格外绵长。
楼下的人还在狂欢,而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狂欢,似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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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温茗到天亮时才枕在秦延的胸口上睡着。
秦延没睡,他点了一支烟,靠在床头,看着自己身上的女人,她的脸粉白如婴孩,睫毛长长的,两片唇瓣被他吻得格外红。
他忍不住低头,又吻了一下。
温茗闭着眼睛,在他身上动了动,问他:“还来吗?”
秦延笑了:“怎么?还没累?”
“累。”
“那就睡吧。”
她睁开眼睛:“你怎么不睡?”
“我不困。”
在北疆的这两年,秦延睡眠不太好,一旦过了睡点,就很难再有睡意。
“睡会儿吧。”
温茗伸手,掐了他手里的烟,将他拉进被窝里,轻轻地抱住他,一下一下拍抚着他的后背,像是在哄小孩。
秦延埋首在她颈间,闻着她身上熟悉的体香,神思渐渐静下来。
她是他的瘾,也是他的药。
窗外日光破晓,而他们相拥入眠,开始一个崭新的梦。
温茗一觉睡到了下午,她醒来时,秦延还睡着。她支着肘,定定地看了他几秒,他就醒了。
两人相互看着彼此,又相视一笑。
“我们昨天好像说今天早上要去看日出的。”温茗说。
“现在几点?”
“下午两点五十。”
“日出来不及了,晚上带你去看点别的。”
“什么?”温茗好奇。
“等下就知道了。”
“哦。”温茗把胳膊和腿缠到他身上,嘴角扬着一抹坏笑,“那我们现在干点什么?”
秦延拨了拨她凌乱的头发,问她:“饿不饿?”
“不饿。你呢?”
“我也不饿。”
“那我们……继续?”
秦延“啧”了声,他看着温茗,眼底浮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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