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莲花和白芨也跑到西屋,瞧着大姐和奶奶一问一答,顿时禁了声,乖乖地站在一边观看,白牡丹很快也走了进来。
白南星没管屋里的人,她又问:“天气冷的时候,是不是会疼的更厉害些?”
“是啊,肩膀酸的要命。”
“你是不是睡觉经常露着肩膀?或者睡在湿地上过?”
刘翠花惊讶啊,怎么都被她说中了,“是啊,这肩膀放被子里,我睡不着。”
至于睡湿地,她想了会说:“年轻的时候倒是睡过地上,天热啊,家里凉席不够,就摊着被褥睡地上。”
“奶奶,我刚把你的脉弦紧,舌质颜色偏淡,舌苔发白,根据你反应的情况来看,你这是风寒痹阻所导致的。”
“啥阻?”刘翠花听不懂。
“就是因为风、寒、湿导致你的,我先给扎几针,缓解一下,你这个想彻底好,得有个过程。”白南星说着又看向白莲花说:“奶的屋子太暗,能不能多拿点煤油灯过来?”
“我有电筒。”白芨道,那可是他省了好久的钱才买的,要不是为了奶奶,他才舍不得用。
“行,都拿过来。”白南星说。
刘翠花觉得这孙女或者真的有点本事,分析的头头是道,也配合她回屋里坐着,等白芨他们拿来电筒蜡烛。
白芨及时退了出去,当了守门人。白南星不疾不徐,拿出针先是过火消毒,待冷却后,才开始施针。
“奶奶,你褪去衣服,趴着别动,不会很疼。”白南星难得有耐心叮嘱,采用毫针泻法,取劲夹脊穴、天柱、后溪 、大椎穴。
毫针进入皮肤,白南星用食指和大拇指慢慢捻转。
“哟哟,酸酸,麻的很。”刘翠花嘴里吆喝。
“别动,酸麻就对了。”白南星手法稳当。
白莲花和白牡丹站在旁边,一个拿着电筒,一个拿着蜡烛,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影响了大姐施针。
很快几个穴位都施完针,白南星说:“行了,你们两个可以出去了,我来看着。”
白牡丹和白莲花都不愿意走,缠着白南星给她讲穴位。
白芨站在门外听到房里嘀嘀咕咕的声音,急的不得了,这时候白启发带着三个儿子回来了。
瞧着白芨那尿急的模样,白爱国嘿嘿地笑,“儿子,憋尿对男人可不好。”
“爸,你瞎说啥?”白芨瞥了一眼不正经的爸,“南星正给奶奶治病呢。”
白爱国瞬间收了笑脸,眼睛瞪大,“她能治啥病,这不是胡闹嘛!”
他急的一把推开白芨,想要开门进屋看看,白芨立马拉住他爸的手,“哎哎,爸,爸,男人不方便进。”
白爱国急了,“那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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