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炒饭才是真正发挥了这句话的精髓,白芨喝了几口水,才问:“姐,你这炒饭放了多少盐?”
白南星心虚地伸了三根手指,“炒鸡蛋放了一次,炒米饭放了一次,加葱的时候放一次。”
白芨突然觉得他姐的智商大概全都放在医学上了,他内心突然有些同情道年哥,这辈子怕是吃不到他姐做的饭了。
白南星窘迫地低着头,谁知道炒饭要放多少盐,好在有刘翠花和周道年帮忙,大多数时候白南星只是简单地打个下手洗个菜。
日子有条不紊地过着,白爱国早就想要盖房子,在得知媳妇是因为买锅才出事,心里对老三家堵着一口气一直没发出来,从医院回来就在门口搭了棚子做了临时灶房。
随后又找大队长批条子,着手盖房子的事情。
每天下了工就带着白芨周道年一起去挖土、和泥,做砖坯,白南星做饭不行就想着出力气,可每次都被三个男人轰到一边。
等范苗香出了月子,门口放满了整整齐齐的砖坯,瓦片还有木头梁子,白爱国坐在门槛上喜滋滋地想着明天就可以找村里的老师傅烧砖了,等双抢结束就可以盖新房了。
范苗香抱着儿子走出来,看白爱国那副傻样,问道:“想什么呢,这么乐呵。”
“哎哟,我说你怎么把学礼给抱出来了,当心吹了风受凉了。”白爱国急忙站起来,想要伸手去抱,想起自己没洗手又缩了回去,眼巴巴地看着媳妇怀里的儿子。
“没事,南星说了,孩子也要晒晒太阳。”范苗香将孩子往怀里拢了拢。
白爱国一脸慈爱的目光看着小儿子白学礼,当初儿子从医院回来时候,村里人都说七活八不活,说这孩子肯定养不活的时候,可没把白爱国气死。
学礼在月子里确实经历了好几次生死,因为呼吸器官发育不成熟,差点窒息死掉了,还好南星发现及时救了过来,喂奶经历的呛咳、呕吐也是常有的事,整个月子都是南星在一旁指导,学礼才度过了有惊无险的一个月。
体格检查虽然没有赶上足月生产的孩子,可小学礼再也不是皱巴巴的小人了,脸上皮肤被撑开了,越长越像范苗香。
范苗香看着门口堆的材料,问:“咱什么时候盖房子,这小棚子可撑不到冬天。”
白爱国说:“双抢一过咱就盖,材料都准备好了,请几个人一起盖也快。”
今年的双抢累得白南星整个人脱了几层皮,因为范苗香刚生产完,还得照顾小弟,肯定不适合再下田收割水稻,一家安排两个人晒稻谷,大队长也怕社员们说闲话,白南星选择下田收割水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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