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扯着嘴角笑了,扭头看向身侧正在梦乡中的女儿,“我睡的这么久,女儿吃了没?”
“喝了奶粉,你饿不饿?”
白南星点点头,周道年赶忙出门去买饭,白南星侧身撑着脑袋看着熟睡的女儿,她伸手摸摸口袋,果然多了粒药丸。
没过多久,周道年就端了碗热腾腾的面条进来,白南星吃完面胃里舒服极了,应该是仙丹原因,白南星的身体没有一点不适,反而精神特别好,她不愿意躺着,下午就要求要出院回家。
周道年劝不住,只好收拾东西办了出院手续,又骑车回队里借了牛车把白南星拉回了家。
当晚范苗香就端着煮好的鱼汤过来让她喝了好下奶,白南星闻着鱼汤忍不住咽口水,“真香。”
范苗香说:“白芨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弄的,好心好意送了些给罗家,罗老头硬气地又给送回来了,明天我再给你做鱼汤。”
“罗老头的伤好些没?”
“放心吧,苏伯一天去好几次呢,老头子身子骨硬的很。”
“再硬,这骨头断了也得养几个月呢。”
“哎,我看罗老头那个态度,白芨和凤凰这事算是黄了。”
白南星说:“范姨,你就别为他们俩操心了,这事你急也急不得。”
“咋能不操心啊,你跟白芨一样大,你孩子都生了,他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今天罗老头退鱼,你爸也觉得没面子,嚷嚷着要给白芨说对象呢。”
白南星想以白芨那个性子,肯定是要跟白爱国吵的,估计谁也没有赢过对方,两败俱伤而已。
范苗香送完鱼汤就回去了,学礼还小离不开人,白南星的月子做的极为舒坦,周道年格外的注意,生怕她受凉受累,白南星除了喂奶,几乎啥事都不用做,范苗香隔三差五的送各种滋补的汤,吃的白南星人都胖了一圈。
月子里团团很好带,除了吃就是睡,醒着的时候也很少,白南星趁着空闲的时间,沉下心好好看书,虽然五年之约不在再了,但她治病救人的心还要坚持下去。
除了看书,白南星也没有闲着,偶尔有人上门看诊,白南星都会接诊开方,日子如流水般划到了九月,队员们刚忙完双抢没多久,又开始忙着前山草药采收,原本喜悦丰收的日子却被喇叭里播报的一条新闻彻底击碎,领袖逝世了,骤然间,社员脸上却洋溢不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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