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别人”怎么轮都不可能轮到她的头上。
她要的,他给不了。
他需要的,她通通没有。
不仅没有,她还会因为她的缘故拖他后腿。
所以,不管怎么看、怎么分析,他们都是最不合适的人。
乔焉说:“我想要自由。”
自由?
陆清予不解,她现在不自由吗?
想了想,他想到或许是因为谭家的事,她受到来自亲人的骚扰,所以心情不好?
“你舅舅的事,我会处理。”陆清予说,“不会让他真的坐牢。”
闻言,乔焉笑了笑:“和这个没关系。如果谭征真的犯了法,就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你不要费力去帮他什么。”
说着,她又叹口气:“提到这个,我一直想给陆先生道个歉。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这话令陆清予一直压着的那股烦躁开始变得不受控。
他语气不耐烦,皱起眉头:“乔焉,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最怕他这样叫她名字。
又凶又严肃,比她小时候最怕的班主任还可怕,她一听到就立马老实了。
乔焉抿抿唇,从包里小心翼翼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
“这是我自从给陆先生打工以后,赚到的所有钱。”她说,“我知道,即便我一直在说任务完成,但合约期未满,我也是单方面违约。所以,所有收益,全部归还。”
这一刻,陆清予终于明白她不是简单的闹闹脾气了。
来的路上,他想的是这次就像之前的那些次,她抓着机会和他闹一下,耍耍小聪明,然后多得些钱就又雨过天晴。
所以在面对她刚才的那些话和态度,他感到陌生,心中隐隐有种要失控的感觉。
只是,他从不认为她是用钱搞不定的。
“陆先生买的东西,我一样没动,全部锁在书房的柜子里了。”乔焉交代,“陆先生可以清点一下。”
陆清予勾了勾嘴角,眼神冰冷得有些骇人:“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了。”
乔焉避开他的目光,继续说:“我不会换号码,住的地方也还是我自己的那个出租屋里。如果陆先生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可以随时联系我。”
说完,她蹭了蹭手心里的凉汗,站起来,轻声说:“那我,先走了。”
乔焉从书房里拎起她的大帆布包,尽可能不发出声响地离开。
快走到门口时,陆清予又沉声道:“如果是为了钱,可以直说。”
乔焉脚步停住。
“这样的行为,没有任何意义。”
乔焉苦笑:这次真不是钱的事啊。
陆清予没得到她的回应,但她也没走,他稍稍松口气,说:“我直接给你赎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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