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乔焉搬回筠园。
这个消息一经传开,大家更把乔焉和陆清锁死了。
只是,这两人距离事实上的锁死还差了几步——乔焉和陆清予是分房睡的。
陆清予很不满,认为之前都是在一个房间,现在继续遵照旧例就是;乔焉却死活不肯,坚决不给羊入虎口的机会。
清早,乔焉洗漱好出来,准备下楼吃早餐。
陆清予站在楼梯旁,整暇以待。
“想请安啊?”乔焉摆摆手,“免了。”
她要走,陆清予拉住她手腕,指着自己的唇,不说话。
乔焉踮起脚看看,故作夸张:“哎呀呀,自己咬到自己啦?老人们说啊,自己咬到自己就是想吃肉了。我回头和厨房的大师傅说一声哈。”
陆清予轻哂,又将人拉到怀里,低下头:“要是这么说,并不用麻烦大师傅。”
乔焉果断捂住某人的嘴:“大白天注意影响。”
他拉下她的手,反问:“是谁不注意?”
故意在他唇上咬了一个口子,到现在都是破的,别人一看能不知道发生什么?
“我这可不是不注意影响啊。”乔焉启动乔氏逻辑,“我这个是善意提醒别人你是有主的,省得有些人想入非非。也是提醒你,不想挨咬就得守男德。”
陆清予:“……”
不就是应酬时身上沾了香水味?还是合作方不小心蹭到的而已。
“小醋坛。”陆清予捏捏她的脸。
乔焉打开他的手:“准确些,把‘小’字去了。”
陆清予勾唇,搂紧女人的腰,贴在她耳边说:“搬回房间来,嗯?”
“不要。”她咕哝,“才不要方便你。”
陆清予笑意更深:“方便我什么?”
“方便你……嘿!你又想套路我!”
乔焉推开人,不轻不重地锤了下某人胸口。
陆清予握住那只纤白的手,送到唇边轻吻,说:“那最起码,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她警惕地看着他,大眼睛水灵灵的,生怕又上当的模样娇俏可爱。
“让我咬回来。”
清晨的阳光金灿灿的。
走廊八角窗敞着一条缝,微风吹起来,拂起女人的裙摆,一下下滑过男人的裤子。
在光与风的温柔交缠中,他们吻着彼此。
章之聆从楼下路过,正好瞧见这一幕。
她只觉很美,仿佛看到爱情的样子,不禁想用画笔画下来。
可惜,身边的佣人不小心发出声音,惊动乔焉,她赶紧推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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