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并不是想要他的命,他和在那里的很多人一样,被逼着做一些工作,每天吃最少的饭,很少休息,他起初尝试过很多次逃脱,但都失败了。
后来,二叔倒是会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一些事。
爷爷因为急性脑梗过世了。
他的父母出了车祸,双双死在车祸中。
他三叔失踪了。
二叔并没隐瞒,告诉他,事情都是自己做的,韩家没别人了,已经没人能阻止他继承整个韩家的财产和企业,并说:“韩殊,你可千万保住你这条命,你这辈子都别想回来了,就在那边睁大眼看着吧。”
韩殊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下:“不过二叔骗了我一件事,他说我父母都死在车祸中,其实我妈没死,成了植物人。”
他停了停,“我妈成了植物人,这居然是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回国之后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陆眠听完,心情有些沉重,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手指触上他胸膛的小伤疤,她猜想这些伤疤一定也是在柬埔寨的时候留下的,她缓缓地摩挲着,正斟酌该如何说几句安慰他的话,就被他攥住了手。
“别撩我,”他声音喑哑,“大清早的,摸我一身火。”
陆眠:“……”
韩殊勾着唇,凑过来,重重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起床了。
他要上班,没逗留太久,洗漱过后就准备下楼。
陆眠在床上懒洋洋地赖床,他又折了回来,跟她说:“我早上有会,得走了,给你点了外卖,一会儿你自己吃。”
她侧躺着,盯着他,一时没吭声。
他凑过来,“瞌睡虫,听见没?”
见他直接压下来,她赶紧躲了下,“听到了,烦死了。”
“还有更烦的。”他按着她,非要亲她。
她左躲右闪,“我没刷牙呢!”
最后他只亲到她的脸蛋和额头,他笑着从床上下去了,“我又不嫌你,昨晚你没洗澡,我不照样全都亲……”
陆眠直接抓了个枕头扔了过去,“你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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