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奎迟疑了下,就从怀里掏出一个软趴趴,被露水打湿的纸品。
“这是我刚刚是在草丛里发现的。”
吴燕夏接过来一看,有点眼熟,是脑伤痊愈出院当天送给梁凉,但梁凉留在病房里的纸牵牛花。
魏奎也说:“我如今觉得,坦克从高楼上跳下来,它能多活的这段时间,也是你那条黄金蟒帮着完成我的愿望吧。不过说真的,我也挺想会会这条蛇精,就说说你这操行,她喜欢你到底是为什么?”
吴燕夏这才凉凉的开口:“这个问题,你直接去请教凉凉吧。”
魏奎今天被扎了好几刀,二话不说,把跑车往闹市中央紧急的一停,将吴燕夏从副驾驶座直接赶下去,直接自己把车开走了。
梁凉先回到心心念念的吉兆。
她从没有这么长时间的离开自己日料店,回来后有点忐忑急迫,再联想到坦克的怪事,心里就更有点忧伤。而怀着这样心情的吉兆老板,拖着行李一进门,整个人先石化。
正对门的墙壁,桑先生摆着“沉思者”和“国家领袖”之间的姿势,鼓鼓的上半身肌肉撑着雪白厨师服,高傲但又故作虚弱的睥睨着自己。
总板长趁着老板不在,居然把他自己的肖像画用高清打印出来,而且,他的姿势分别是一左一右的站姿,贴在吉兆门口,正好应了凶神恶煞这个成语。
店里的空调温度有点热,梁凉眼睛有点呆傻放空。
她机械地路过桑先生门神画,机械地拖着那堆行李走进来,顺手一摸门口的沙发顶端,果然,落有微微的灰尘。
这是每天开店前要检查的工作,梁凉早教了小花要仔细检查。
这些都是“看不见”的细节,很多时候就会忘记,需要进一步落实。
梁凉某种程度上,是很可怕的老板,说起博闻强记和精准规划,桑先生都不如她。她直接在众人惊喜夹杂盼望的目光中,先进厨房,把几天的存货都检查了遍,再让小花拿来账本和订座名单。
桑先生不太会计算人数,有时候会为了追求口感,造成大量食物的浪费,飙升成本。
梁凉重新看了看冷库,把几个帮厨叫过来商量改下今晚甜点和菜肴的食谱。高级日料店,都会卖那种非常贵的日本静冈蜜瓜,一小片瓜就要60、70块。这种瓜是纯温室养出来的,一个藤上只种有一个瓜,口感很特别,金黄甜软就像冰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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