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这才将房门打开。
果不其然,站在外面的,是许久不见的阮家管家。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见阮软开门,管家露出一个微笑:“小姐,好久不见。”
两个多月了,这一家人竟然没有来打扰阮软,确实是好久不见。
阮软笑了:“管家找我,还有什么别的事儿吗?”
根据傅一尘的说法,阮家想要攀附帝都大选的想法已经落空了,而自己对于阮家来说应该也失去了价值,阮丁森之所以将律师函寄到她手中,大概是因为不甘心吧。
只是没想到,还没等到法庭开庭的日子,他们就又按耐不住主动过来。
看来,阮丁森是相当恼火啊。
管家微微一笑,身体往后一撤,将身后西装革履的人让了出来,道:“是有些事情,严律师。”
他话音刚落,律师便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跟阮软握手:“您好。”
阮软一挑眉,没上前,反倒是二黄走了出来,冲律师露出了尖牙。
律师一愣,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来之前,只听说这位姑娘是阮丁森的孙女,想着既然是亲人,关系已经不算太僵,却没想到一照面,对方竟然就以这种态度对他。
阮家给他的钱里,可没有受伤入院这一项。
律师很自觉地后退了一步,道:“我们想请您到阮家去商量一下明天开庭的事情。”
阮软顿时觉得奇怪:“商量开庭的事情?抱歉,我可能是听错了,你们把我告上法庭,现在却要来跟我说开庭的事情?”
阮软说着,露出一个笑容:“你们是觉得,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吗?”
律师知道这不应该是自己负责的部分了,便很自觉地将话语权交给了管家。
管家笑道:“小姐,您心中很清楚,您是没有胜算的,为什么要这么倔强的?现在保护您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了,我们来请您,已经是对您最大的礼遇了。”
“抱歉,我不觉得。”阮软退后一步,金风扬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她笑了:“我的老师应该也不是这么觉得的。”
管家看见金风扬的瞬间,眼底出现了一丝迷茫,他似乎并不认识金风扬。
看到他眼中的疑惑,阮软忍不住想要叹息,这位管家大人终日跟在阮丁森身边,看上去好像是阮丁森的心腹,但实际上,不管有什么讨人嫌的事情,出面的人总是管家,久而久之,这位管家大人的仇恨值似乎比阮丁森本人还要高了。
偏偏管家本人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对阮丁森忠心耿耿。
阮软心中产生了一丝疑问,也便顺着问了出来:“你这样对你的主人忠心耿耿,不管是什么好事坏事都替他出面,这么多年了,他给过你什么好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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