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失神的是他。
陆时旧愣了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撑着门弯着腰垂下头来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在意这个动作会拉扯到伤口。
他捏住江雾的下巴,声音有些轻佻地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江雾。你没必要为了维持我们这段队友情谊做到这种地步。反正我们也才认识不到叁个月不是吗。就算我死了也没关……”
“我愿意的,”她语气异常坚定地说着,手轻轻扯住衣角:“我没有勉强。我说我愿意的。”
尤祂从浴室中出来,刚才躺在浴缸里差点睡着。
想起今天说发生的事情,一杯接一杯的水被自己猛灌入喉咙。
在抵抗丧尸的时候,他周围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在他面前,只有他还幸存在原地。剩下的所有异能者都不敢靠近他,仿佛他就是给人带来不幸的瘟神。
从小到大,总是这样。
回过神来,瓶子里的水早就空了。
他敛了眸子,又拧开一瓶水,顺便从抽屉里拿出两个药片吞了下去。
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额外再吞下两片。
陆时旧将江雾揉进怀里,一边侵占她的唇舌,一边脱着她的衣服。
江雾倒在床上时,身上已经被脱光了。
陆时旧压上来,将她面前的光都挡住,叫她只看得见他。他跪在她的身侧,俯下身来在她的耳垂落下一吻,声音沙哑,“后悔吗。”
江雾此时还保留着理智,手放在他身前为他治疗。她感觉到他身体得差不多了,终于放心一些。
陆时旧突然伸出一只手往下移,指尖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腰侧略到小腹,痒意不断挠着她,拨弄她的心弦。他的手就要伸到了她两腿深处,江雾被刺激得叫出一声,软软的,听得人欲火滚烫。
“你想的话,现在还可以离开。”
江雾抿着唇,没有回答。
陆时旧又继续吻着她,轻咬着她的唇瓣,扰乱她的呼吸,“你不走,就不要求饶。我只会狠狠地操。”
江雾喘息着,胸口不断起伏,转过头来对上陆时旧时已经是眼神迷离,满是情欲了,“我……我们试一试……”
弦断了,乱得一发不可收拾。
陆时旧用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花瓣,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捏住花瓣中的小小珍珠,即使没什么技巧,动作却很温柔。他轻轻揉搓着,一边从她的唇吻到乳尖。
高挺的鼻梁触碰到她的肌肤,像是在她身上写下了什么字。
他毫无章法地吻着她的双乳,鼻尖满是她的气味。
身下再也忍不住了,他压抑了太久了。
他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帮我解开。”
江雾的耳根发红,轻轻点点头,用两只手拉开裤子的拉链,一根早就涨的粗大滚烫的肉棒弹了出来,打在她的手上,烫得她心也跟着一跳。
许是憋得太久,男人的性器上涨的满是青筋,已经硬到变成了深红色。即使没有仔细看,她也知道他大得有多恐怖。
“还继续吗。”
他又问。
直到这一步,他都没真正明白江雾为什么要答应。
想为他治疗,现在已经治好了,他给了她机会,但是她并没有离开。他一点一点确认她的心意,她想知道她是心甘情愿的,是真的喜欢自己。
即使江雾被他的粗大吓到,被他滚烫的欲望烫伤,也依旧点点头,没有拒绝。
现在他不会再问了,一切都显得多余。
他的手很大,覆在她双腿之间,温暖将她的穴口包裹,他揉了揉,其实并没有触及到女人的敏感点,不过已经足够让她为此升起欲望,一股股暖液从穴口流出来,前戏已经足够了。
但他依旧没有开始。
手指还在她穴口前徘徊作乱。
她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想动一动,但被他紧紧按住。她问他:“你以前没有过吗……”
陆时旧嗯了一声,并没有因此而尴尬。
他没有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他很清楚自己身下的粗长,如果开始没做好,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她。那种事情太容易失控,他不敢冒险。
毕竟他只是吻她的时候,就有些失去理智了。
听到他的回应,江雾的心突然一动。
陆时旧没有过,那他为什么会愿意和自己做呢。
她想,大概是男性的情欲和女性的强度不一样,所以更难压制吧。
江雾深呼吸一口,在心里做了什么决定,随后将手伸下去,在陆时旧的面前用两根手指拨开正流着清液的花穴,粉色的花瓣在手指上绽开,它的主人正邀请男人的进入。
陆时旧一愣,看向她的脸。
而江雾侧着头,很羞涩,脸红了一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