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现在的她,像极了怨妇。哀怨地指着她想要的,赶快来,赶紧来,来解她的渴。
她真的渴,渴极了。
皇帝已经不在,室内只有她一个人。现在,她想做什么都行,只要不发出声音,让外面的人听见,她怎么做都行。
她揉搓花心,学着他方才的样子,手掌盖裹住自己静谧幽深的花园。花蕊会说话的,只是不说人语,它会吐汁,汁水就是它的话。
快点,快点,她催促着自己。闭上眼睛,脑海中,先是出现先皇的脸,她先想起先皇与她恩爱的日子;紧接着,是她情人们的面庞,他们是极温柔的青年男子,在床帏上与先皇不同……
哎呀,她真是要死了,居然把情人和先皇放在一起比较。
渐渐地,情人们也消失了,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胆大包天,在先皇的灵前,对她动手动脚,他摸过她的那里,尝过她的花汁。她想起来,他的吻,他的唇,他裹住花心的时候,那条灵活的舌头……
啊——
她无声,剧烈地喘息着。她听见自己的喘气声,那么粗重。她是个荡妇,她知道,她早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她回想着承温对她做的事,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指夹得更快,花蕊被她抚弄,吐出的汁水更多,丝绸底黏答答的。
这是一次高潮,可是,她够了吗?
不够。
远远不够!
手指动作还在继续,花蕊急急抖动着。她闭上双眼,回想着那天承温的身影,但慢慢地,承温也不见了。
她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那个背影她像是熟悉,又像是不熟悉的。不熟悉,是因为他从未在自己的记忆里,趴在她的身躯上,在她身上进进出出。
可走近了,看见他的真面目,那居然是皇帝的脸。
哎呀——!
她身子剧烈地一阵抖动,激烈地表达自己的渴求。
她真是要死了。
要是为了满足自己,回想着他方才对自己做的事,这也就罢了。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她居然开始出现了幻想,幻想他的亲儿子,在与她欢好?
哎呀,她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无尽的欲念折磨着她,她的手都有些累了,酸了。花蕊还在经受主人的摧残,她急促地催促自己,快点,再快一点。
终于,那强烈的快感姗姗来迟。它席卷了她的身,啃食了她的心,强烈地袭击着她的脑海。欢愉充满了她的全身上下——她终于觉得满足。
她的手停下了动作,可还是隐藏在裙底。她舍不得,还在回味着那强烈的高潮。难怪承温那天恋恋不舍,她自己现在,不也是舍不得放开自己的手?
等她终于平复心情,那手才退了出来。手指尖沾了什么,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她学着皇帝的样子,用纱裙擦拭自己的手指尖。她闻到了指尖的味道,那是情欲的味道,那是高潮的味道,那是她的味道。
她自己都觉得,现在做的事真是淫靡不堪。于是又想起,他暧昧地把指尖埋在自己的纱裙里,擦干净他指尖的液汁。
她又想起来,那天在先皇的病榻旁边,珠帘之下,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交吻,她的舌头被迫与他的缠绕在一起,互相交换着津液。方才他还搂着她,字字句句,都是在表达:他想要她。
脸方才就因为情爱,泛起了潮红。现在,变得更红了。头脑像是快要炸开,就因为他,因为他做的那些事。
她不自觉地,手指又伸进了裙底。花蕊刚刚歇息,接下来,又得迎接主人的风雨……
室内,无声,可的确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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