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柔软紧致的甬道瞬间吸附包裹住,不断分泌的爱液只在几个抽插来回中便逐渐打湿了整只手。
裴言难耐地弓起漂亮瘦挺的后背,整个下体更完整无遗地暴露了在了江越面前。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身体内很灼热还是自己的手指在开始发烫,江越的手都在颤抖,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格外荒诞的梦境。
她漂亮,动人,在他面前一点点绽放展露着最幽静神秘的花丛。
江越的手指跟着她的节奏在一点点麻木地动,脑子几乎停止了转动,他只能木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她带着进入抽插。
过了一会,裴言大概是自己的手开始酸累了,她放开了他的手,但手指还停留湿润的甬道内。
她不满地开口,语气像是撒娇:“你……你动动啊……”
江越顿了一会,看着她因为药物而已经彻底混乱的脸上有着要哭不哭的难耐情欲,才重新抽动了起来。
力道不大,很缓慢。
大概是受不了他磨人的速度,裴言坐起身,自己坐到了他手上,开始扭动腰肢起伏。上衣早在刚刚已经被她自己撩了起来,内衣跟着一起被掀到锁骨处,露出了光滑白皙的乳房,随着动作的起伏一上一下颤动。
江越努力地,迫使自己移开眼。
自我安慰洗脑,是因为她被下了药,是因为她现在痛苦难受,所以要帮她缓解,不能更进一步,不能有更多动作,否则他和蒋毅安有什么区别。
可即便如此,他也能清楚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心存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卑劣的下流欲望。
裴言闭着眼,任凭手指撞上甬道内的敏感点,人彻底被欲望主宰时,什么矜持与羞耻都统统抛在了脑后,她低下头去找他的唇,与他接吻,主动伸出舌尖去勾弄他。起初江越还闭紧唇瓣,后来被她勾得受不了,主动用另外那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与她唇齿相磨,激烈地亲吻着。
但远远不够。
想被操弄,被填满身体深处,被狠狠贯穿连同子宫都被装得七零八落。
手摸到江越早就勃起膨胀的胯下,那里的欲望早就蛰伏滚烫,还要更伸进去时被江越抓住了手,他其实也憋得很辛苦,额间满是汗水,双眼通红。
“裴言,你会后悔的。”
裴言已经听不进她的话,只凭借欲望的支配臀部一边在他的指间扭动,一边不安分地强行扒开他的裤子握住肉棒,作势就要往上骑。
江越翻了个身把她禁锢在身下,不让她继续乱动。在她的身下又加了一根手指探进去,在触到某个柔软的地方引来她身体开始跟着一颤时,便狠狠加快速度去抽插扣弄那处,裴言很快便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好棒……再快点……”
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娇媚神情,裴言昏沉的大脑里只剩下性爱和欲望,自己动手用力揉弄着乳房,掐着早已经发硬挺立的乳尖,用着一切尽可能得到快感的办法安慰自己。
两根手指在花穴里抽插,带出的水已经打湿了身下一小片床单。为了让她快速高潮疏解欲望,江越的另外一只手揉上了她的阴蒂。
那里才是女性最脆弱又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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