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过分的事,是指就这样插进你这里,把你撞得乱七八糟,让你只吞下我一个人的精液,就算你挣扎着说不要也会继续用力地侵犯你。”
江越的声音是偏理性的那种冷淡,但是当他用这种冰冷的腔调吐出这么下流的话时,反而激得裴言心里一颤,花穴一抽一抽地不住地往外流水。
“反应这么激动,是因为很想被我说的这样对待吧。”江越拉下她的手,舌尖探入她柔软温热的口腔里,把她的舌拽过来用力吸吮,裴言仰着头被压迫着吞咽下两个人的唾液,还不忘地泪眼朦胧诚实点头。
“想要。”
两个字就能轻易点燃荒原里绵延不息的野火。怒胀硬挺的肉茎被释放出来,硕大的龟头顶住泥泞一片的穴口,江越扶着她的腰肢让她自己慢慢下落吞下灼热的阴茎,裴言很喜欢这种骑乘位,插入的时候全凭自己掌握,爽且不会太疼痛。
“舒服吗?”他脱掉她的毛衣,轻轻一解扣子胸前的文胸便应声而落,圆润饱满的乳房暴露在视线内,粉色的乳晕中间一颗乳珠正在空气中慢慢挺立变硬。
裴言搂住他的脖子,点点头:“喜欢这样。”
裴言醉酒会听话这件事,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已。她自己也知道喝醉酒的她太容易任人摆布,所以绝对不轻易被灌醉,这两瓶香槟是他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喝的时候不觉得度数高,但是却比一般高度数酒更醉人,很适合她。
江越愉悦地看着她很主动骑在自己身上扭动腰肢,不得章法地寻求安慰满足。
“怎么了?”
裴言委屈说:“痒……”
“想我动一下是吗?”
裴言立刻点头。
“叫我老公好不好,叫我老公的话我就让你舒服。”他扶住她的两侧大腿,把它们分得更开,像在她面前垂下一条令人馋涎欲滴的鱼一样,轻轻挺动了两下。
感受到快意袭来的裴言很听话地开口:“老公。”
下一秒她的小腹被按着往下压,两个人的交合处尽可能地被贴合在一起,穴口的汁液被挤得一大滩一大滩往外冒,粗长的肉茎劈开层层折迭的软壁,直撞子宫口,裴言一下子被顶得叫出声来。
还好电视声音够大,盖住了她的声音,厨房的宋柏岸还一无所觉哼着歌在洗碗,江越咬着她的乳尖说:“不要出声,不然我的礼物就要被偷走了。”
他动作不重,但顶得足够深。紧致的甬穴挤压着粗硬的阴茎,却又因为他的强势插入不得不包裹含进这根凶猛的锐器,裴言记住他说的小声一点,抿着唇深呼吸,手摸进他的西装衬衫里,长长的指甲在他后背里掐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太……太深了……”裴言无力地抱住他,腰肢往后退,却又被他按住。
“临阵脱逃不是好事,更何况,你好像这里舍不得走。”
他遂了她的意,将两个人的距离分开了一点,软肉便不知羞耻地缠住肉棒似乎还很舍不得到嘴的食物。
“不要口是心非,说谎是不对的。”江越把肉棒重新送进她的体内,滚烫的甬道绞动着入侵的巨物,“现在重新告诉我,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裴言的呻吟断断续续:“嗯……喜欢……”
江越的力道开始加重,裴言甚至能够清楚感受到自己小腹隐约被顶得有个疑似龟头的形状往外冒了冒。她像孤岛上摇摇欲坠的扁舟,承受着猛烈凶狠的风雨,只能无力地攀附住江越,才不至于溺毙于情欲的深渊中。
“嗯啊……好胀……”粗壮肉茎不知疲倦地抽插着,透明粘腻的液体拉成丝地跟着阴茎一起从艳红的穴肉内缓缓溢出,这一刻也不记得江越说的要小声了,只凭着本性发出变调的哭喊,后背猛然紧崩,热流统统涌向小腹处,在酸胀酥麻之中,裴言到达了高潮。
电视早就不知不觉播完了,广告声盖不住两个人淫乱的动静,宋柏岸急急忙忙从厨房探出一颗头来,果不其然看到沙发上这一片淫乱的春光,脸一下子黑了:“好呀,该打入冷宫的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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