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情欲反复折磨着,只觉得自己在慢火中烹烤,腹下火热的棍子正在不安分地戳弄着身上的女孩儿,强烈地暗示对方想要进来。
梦中的女孩儿就像妖物一样,还用手蹂躏了起来,棍子仿佛就像有生命的物体一般,越揉越硬,直到它的主人发现不对劲。言屿桥伸手想推开身上的女孩:“不行,我们还没有结婚,还不能做。”
这天下居然有那么古板的男人?桑若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看来传闻中高岭之花确实不可攀,可是今天这个身下的男人她要定了:“我喜欢你,我想要你要我,呜,要了我呀。”说着她还坏心思地咬了言屿桥的喉结一下。
“不行,我不能不尊重你。”言屿桥想要躲避她的吻,虽然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他要操死她,可是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却告诉他要尊重每一个女孩儿。
“既然你不想要,那便让我一个让人舒服些。”说着桑若坐在他的脸上,抓着言屿桥的头发,掰开已经潺潺流水的小穴对准他的嘴巴,屿桥被迫喝下了蜜汁,一开始他还觉得很羞耻,可是渐渐地他开始乐在其中,他的舌头无意识地含住小花瓣,左右不停地挑逗,就是不进去,差点没把桑若急死。
桑若上下摇摆着陷入了癫狂:“啊,学长好舒服啊,再大力点,我要被你干死了。呜。”
“嗯,学长再重一些,啊,太轻了啊。”话音刚落,便听到花唇在唇瓣中用力撕扯,一下子把桑若推到一个高潮,她顿时爽的头皮发麻。
“再用点力,学长,那么轻你不怕你结婚以后被嫌弃吗?”桑若的小嘴巴不但不停止,还恶作剧地在他的乳头上轻咬了一口。
言屿桥气得呼哧呼哧地:“你这小淫妇,我这辈子只亲过你这么一个女人,你还嫌弃,到时候把你丢到男人堆里轮奸。”
听着一向温文尔雅的言屿桥说出这句话,桑若的淫水流的更欢快了,干脆再也不压抑自己了:“我想要被五六根肉棒伺候着,嘴巴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到时候哥哥你只能被绑起来看着我被奸淫,呜,嗯,再大力点。”
言屿桥气得满脸通红,舔得更贱卖力不用说,说着还用手揪住了她前面的小淫壳,果不其然,小淫妇听到以后,又流出一大股蜜汁,全部流进了他的嘴里,言屿桥只觉得腹下的小兄弟恨不得干死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
眼瞅着桑若的欲望已经被满足,言屿桥也打算让她把自己撸出来,但是他却不知道一来他是被人催眠的,二来这并不是他的梦境,而是现实发生的,而且催眠时间也要过去了,桑若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于是笑意吟吟地说道:“宝贝,下次吧,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的。”
说着桑若又打了个响指,少年乖乖躺在了床上,只是衣衫凌乱,腹下的小兄弟依然一柱擎天,面色微红,只是看起来明天早起他怕是要吃不少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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