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要聊天,不管是什么场合背景下。
易姳站在门外和她解释说是对方男生约她们吃饭。
宋望舒想到那个课题就头疼:“我还有作业。 ”
易姳说这就是她不懂了,现在的重点不是宋望舒有没有时间出来和别人吃饭,而是有没有那个想法。可说完,易姳发现是自己没懂,帅哥男人排在作业后面了,那也说明宋望舒没兴趣。
宋望舒和一众上早八课的莘莘学子一起走在露重雾蒙蒙的知识大道上,图书馆楼下的咖啡店都没有营业,她在外面啃完了一个手抓饼之后端着凉了一半的豆浆往图书馆里走。
昨晚上她挑灯看了《性与理性》,眼睛干涩又酸痛,最后发现能用的观点少之又少。
自然也没有抱希望于杨旨珩能在另一半里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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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有气无力地枕在电脑上:“这么一本快把所有性类型都写进去的书却给不了我们回答?”
“因为类型多,所以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着手。类型多,所以加入到我们的作业中不现实,那就着重挑选一个类型和理性进行对比讨论。”杨旨珩翻开手里那本厚得不行的《性与理性》,让宋望舒跟着翻到前面的引论:“你看一下这一页。”
他报了页码。
宋望舒翻到那一页,看着作者从经济学理论开始进行一些假说的讨论,忍不住提醒杨旨珩:“我们不是学金融的。”
她糟蹋作者心血一般,指腹压着侧页,一张张纸飞快地擦过她的指尖,最终停在了作者就嫖|娼进行的讨论,眼眸一暗,她不着痕迹地把书合上。
“那就看后面第十三章,可以结合然后用文学批评的手法,应该能和我们专业扣上。”杨旨珩将书往后翻。
宋望舒一愣,昨天两个人分工明确,他看前面一半,宋望舒看后面一半。没想到他一个晚上回去居然能看到后面。
方向大概确定,只是构思起来远比他们想象中要难不少。
中午他们去了三号食堂,宋望舒打了两份糖醋小排,将最后一点小排‘买断’。排在她身后的女生与小排失之交臂,难过也和她没有关系了。
难过吧。
让着世界上再多两个难过的人,好让她不是孤身一人。
“作业和学习不是使人心软,就是使人心狠。”她咬了一口糖醋小排,像个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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