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舒从梦里惊醒,然后感觉到了一阵反胃的恶心。
她翻了个身,发现自己脖子扭了。
伸手去够手机,才六点,时间还早。但是越洋而来的信息已经发来了好几个消息了,是梁沭。
【梁沭】:小姐妹,听说你分手了啊?
已读不回,一套操作非常熟练。
原本以为能忍忍就过去了,结果脖子上的酸痛感丝毫没因为她的安慰而缓解,她穿上衣服去校医务室配药。
都这个时间点了,但也有几分深露重的意思。自律的人早就起来晨跑和去图书馆晨读了。
宋望舒不属于这群人里,出来没一会儿,手都凉了,抬着手臂从领口处按捏着自己的脖子,今天早上的手机格外热闹,杨旨珩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接易姳。宋望舒拿着手机,挺想拒绝的。
她现在虽然起床了,但是她可以配完药膏再回去睡觉,准备用睡着没看见信息这一招蒙混过关的时候,她险些在拐角撞见一个有些鼻青脸肿的人。早晨地面上有些湿滑,她因为避闪,差点一个踉跄摔地上。
苏岳也没有心理准备,伸手要拉住她的时候,她已经自己稳住了。
他昨天晚上被傅望手下待着的,两个小时前溜出来了。打的舍不得,公交地铁还没有运行。他硬是自己走了回来。
脸上的伤口看着有些恐怖。
宋望舒也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进医务室里。膏药配的很快,她出来的时候,苏岳正对着玻璃在涂药水。
拿着药瓶的手,手背上都破了皮。
宋望舒想了想还是伸手了:“给我吧,你这样上药处理不干净的。”
纯粹只是因为昨天他挨打挨成那样都没有给她打电话,虽然的确是他自己自作孽。
可能是自己帮忙上药的态度缓和,给了苏岳一点点宋望舒会原谅自己的假象。
他和自己说了他被傅望仙人跳的事情,知道了嫖|娼这是真的很不好,后悔自己当时应该听宋望舒的话的。宋望舒用棉签在药水瓶里搅了一圈,然后对着他的嘴角按了下去,疼得苏岳立马噤声了。
宋望舒手里动作没停,口袋里的手机又振动了两下:“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听你的自我忏悔,把嘴巴闭上可以吗?”
苏岳看见了她手腕上的袋子里印出来的药膏盒子,将话题转走了:“是不是脊椎又疼了?”
自己刚说完,怼在自己脸上的棉签更用力了。
“嘶——”他闭嘴了。
早晨有风,她头发没扎,大部分都别在了耳后,难得有几缕头发在飘,苏岳不讲话了。低头看着她,后悔也没有用了,谁叫他自己不珍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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