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路轸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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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已经被自己抓到了,所以那个小学妹通过了宋望舒的好友申请。
她让宋望舒叫自己潘婕,还告诉宋望舒昨天傅望让她去把玩偶拿走,这也不能保证那个摄像头不存在云端传送的功能,没准只是回收作案工具。
宋望舒想了想还是准备找她聊聊愿不愿意出面举报傅望,毕竟照片和视频掌握在别人手里,她应该心里也难受。
但跟她提这种事情,好像又是往别人手里伤口上撒辣椒水。
她纠结着,往沙发上一倒,动作有些大,惹得坐在旁边沙发的杨旨珩都看了过来:“怎么了?”
宋望舒:“要不要我们再去普济寺烧香?你上次求神拜佛,路轸来了。没准菩萨保佑一下,傅望明天就能进去了。”
杨旨珩知道她又开始异想天开了,最近她还下单了一个扫描仪,听说是很多人住酒店的时候准备检查有没有针孔摄像头用的仪器。
“你不是准备找潘婕好好聊聊吗?”杨旨珩合上手里的书,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手机,蒋处安那里还没有消息。
宋望舒一想也是,还没有到走投无路的时候。
可和潘婕聊也不是那么好聊的。
宋望舒给他分析:“她如果敢反抗早就反抗了,而且就是送傅望进去,那也不是死刑。他总有一天要出来,潘婕肯定会有顾虑,如果她出面跟我一起指证傅望,如果傅望出来了,那么她怎么办?她会害怕傅望再报复她。”
宋望舒说完,叹了口气。她不能因为自己的‘正义感’就非要别人为自己涉险。
杨旨珩看她,视线里有宋望舒解释不清楚的一种情绪:“那你呢?你不害怕他报复你吗?”
宋望舒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把玩着手机,但也只是漫无目的地从这个软件点到另一个软件,注意力不在手机上。
她听到了杨旨珩的话,默了一下:“怕。”
她仰躺着,看着离自己有些距离的天花板,眼睛没有焦距,继续说:“但就是因为我怕所以我才要报警。忍气吞声也会被傅望随意揉捏,我相信法律的诞生在一定程度上是为了保护弱者的安全。”
事实也和宋望舒想得差不多。
和潘婕聊聊的那天她和杨旨珩一起回了学校。正好她买的扫描仪也到了。
杨旨珩看她把前些天带来的衣物一件一件整理好,全部拿走。站在旁边有些郁闷,手里拿着他的手钏闷闷不乐地先到车里等她。
她动作不快,杨旨珩在车里等了有一会儿时间,盘弄着佛珠:“跟我住跟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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