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黄员外还待追出去,道玄却已经没了踪影。
徐达在一旁尴尬的笑了两声,“您,那什么,别见外,大师父其实人好的很。哪儿有难事儿,哪儿就能见到他的身影,新开的那些港口,他老人家时不时都会去看几眼,说是不放心呢。”
黄员外眼神难得深邃的看向大师父跑远的放心,叹了口气,“我大乾负他。”
“放心,咱们家管大师父养老呢。就是大师父日常这个胃口实在惊人,我这个年俸……”
“我还没问你呢,你家那摘星阁,为什么是金顶的?”黄员外转头瞪了徐达一眼。
“年俸够了,呵呵呵,养活大师父,足矣。员外请吧!今日单姑娘做的都是她的拿手菜!呵呵呵。”
徐达说完,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黄员外这才重又回到了徐家餐厅,一桌人,假模假样的,好像很平等似的,吃起了饭。
直到黄员外吃饱喝足,走人了,徐磊这才卸下了防备,大呼一口气,说希望明日黄员外还是在王府吃饭吧!实在黄员外想蹭饭,就当他爹带去摘星阁得了!
他这陪皇帝吃饭吃的,胃都疼了。
可没想到,到了第二日,黄员外倒是没要来徐家吃饭,而是要求徐达陪他去一趟沛丰县。
“您是去……”总不能是去见张大夫吧?!
徐达问完,王府的马车里,就探出个脑袋,“是我想去见见乾德夫人。”
哦,是皇后想见徐达媳妇。
那徐达倒是还能接受的。
于是,徐达死活拉了大儿子作陪,一行人赶了几辆马车,往沛丰县去了。
到得沛丰县,徐达直接带着人去了牧春庄。
因为张大夫这回回来,是给在这儿疗养的建安侯治疗的,外加给家里头几个老人来搭搭脉,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处理的病症。建安侯如今就住在他们山庄的别院里。
马车才进牧春庄,就能听到张大夫骂骂咧咧的声音,“跑什么跑!!为你好,又不是要毒死你!你都几岁了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不吃药能行吗?!”
“啊呀,娘!不喝就不喝啊,你给他扎针嘛!”是春丫的声音。
“他皮厚啊,我金针扎不进去!你们赶紧,给我把他按住!”张大夫听着怒气值就很高。
黄员外和黄夫人,现在就很好奇,到底是谁,胆敢如此忤逆乾德夫人。
两人带着三分激动,七分好奇,赶紧下了马车。
下得马车,两人只见张大夫手里头端着个碗蹲在地上,前头是一条被四个婶子压住的一条大黄狗。
而站在她后头的静怡郡主手里头,抱着一只,呃,应该是一摊猫,猫头上,扎了很多的针……
“啊呀,娘你慢点儿,你想呛死大金啊!”
“那你来啊!”张大夫追大金追的差点儿断气,这会儿态度就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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