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幺叔有些奇怪,不亲眼看一看,他属实不放心。
哪知一看那信,大郎气得啊,差点咬碎一口银牙,重重一脚踹在茅房的木门上,硬生生把门都给踹倒了。
幺叔竟然邀请庄华公主去骑马!
这这这……这都开始谈情说爱了,还退个屁的婚啊,这是怕庄华公主不肯死心塌地的嫁给他啊!
大郎怒气冲冲地就要找穆清淮算账,脚步迈出去几步后,又咬了咬后槽牙,把信折好,揣进怀里。
不行,他不能自乱阵脚,他得冷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己知彼方才能百战不殆。
很快就到了庄王府,庄王爷一听穆清淮带着大郎携厚礼登门,当即亲自迎到二门。
“贤侄来了,快请,快请。”庄王一张胖墩墩的老脸,笑得像一朵盛开的喇叭花。
“王爷亲迎,清淮不胜惶恐。”穆清淮含笑行礼。
庄王一把握住他的手:“贤侄不必多礼,快快有请。忠义伯小小年纪,竟已出落得如此英姿勃发,不愧是将门之后,来日必将有一番大作为。”
“王爷谬赞,寒松愧不敢当。”大郎也像模像样地行礼。
进了正厅,入座奉茶。
庄王对穆清淮是越看越满意,且这桩婚事又是皇上钦赐,他特别中意,一张胖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
“本王如今还记得,当年贤侄随卫国公出征,少年郎白马银枪,临风而立,端的是芝兰玉树,潇洒倜傥。
一晃眼都快十年了,当初的少年郎,如今已长成国之栋梁,卫国公泉下有知,必能含笑瞑目。”
说着说着,庄王还撩起袖子揩了揩眼角,一副不胜动容的模样。
穆清淮忙起身作了个揖:“王爷请节哀。”
庄王看向大郎,又道:“哎呀,忠义伯的模样神态,像极了当时的贤侄。忠义伯,你有如此栋梁之才的叔父,又有瑞懿夫人那样惊才绝艳的养母,未来可期啊!”
大郎起身行礼:“谢王爷,寒松定当勤勉自励,不辜负幺叔与我娘的教导,不辜负王爷的厚望。”
你一言我一语,宾主寒暄,气氛十分融洽。
大郎心不在焉的,目光直往院子里瞟。
穆清淮轻轻地咳了一声以做提醒,庄王留意到他眉眼间的不耐烦,心里想着,多半是孩子家沉不住性子,觉得应酬场面无聊,想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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