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她,她竟然赌赢了?!
“掌柜的?”方思文很是理解地看着她,道:“我知道五万五千两很多,前些日子宋掌柜的许我赊账,那今日我自然也许宋掌柜的赊账了。”
宋云锦咬牙,恨不得啖其肉:方!思!文!
方思文:“总归今日这么多人看着,想来宋掌柜也不会将我的银子赖去,便打个欠条吧。”
宋云锦怒极,大喝:“方思文,你别忘了我姐姐可是县令!”
方思文全然不惧:“掌柜的说笑了,您是县令的小姨子,此事我清楚的。可就凭这个便要赖掉我的五万五千两银子,可说不过去。我方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若是县令断不了这事,我也可以去请州官来定夺。”
宋云锦心底一凉。
她利用这赌坊刮人钱财,但害的都是平头老百姓,谁也不敢对上县令,于是她有恃无恐。
偏生……
方家。
方家……她动不了。
哪怕搬出县令来,方家也不惧!
宋云锦顿时脸色灰败。
方思文……!
“所以,宋掌柜的可以写欠条了吗?”方思文再次问道。
宋云锦还是不语。
而赌坊中的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甚至声讨起了宋云锦:“福双赌坊难不成是输不起的?”
“既然输了,拿不出银子来,就该写欠条啊!”
“县令的小姨子便是这般的吗?”
“仗势欺人!”
最后,宋云锦还是咬牙写了条子,还盖上了自己的私印。
眼看着方思文拿到欠条笑眯眯地用手弹了弹,还朝她笑着道谢,宋云锦终于忍不住胸口发紧,昏了过去。
“掌柜的!”
“掌柜的晕过去了!”
“去叫大夫!”
赌坊乱成一片。
谁也没有注意到,方思文已经带着方四,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福双赌坊。
……
方四紧跟在方思文身后,步伐凌乱,心中惶惶不安。
她僵硬地打破沉默,说:“小姐,要我帮您拿包袱吗?”
方思文:“也好。”
包袱里都是一些碎银,倒没有多重。
方四接住包袱,讨好地对她笑笑:“小姐今日真厉害,原来您赌术这般厉害。”
方思文负手往前走。
“方四,无欲则刚,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方四摇头:“小的没读过什么书。”
“就是说,我对银子这东西,没什么欲,所以别人骗不到我的钱。”
方四闻言一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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