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行,那回家。”
天色暗沉,只有不远处的体育馆还闪烁着光,隐约还能听到观众巨大的应援声,陆尔摸到兜里那张总决赛的票,摩挲两下,最终趁姜承玩手机不注意的时候掏出来丢进垃圾桶。
陆尔现在住的房子是上下两层的简单小复式,一层是生活区,二层才是房间。
他带着姜承上楼,打开侧卧的门,“这房间原本是准备给我哥用的,但家里公司忙,他也没来过,东西都干净,你用吧,要玩游戏可以去我那屋,就在旁边,网最好。”
姜承嗯了一声,眸色有些深,陆尔看不太懂他脸上的表情,“怎么了?还要什么?”
“没什么。”就是羊腰子吃多了有点热。
“你现在……”陆尔比划了一下姜承的身高,沉默了,怎么这么高?接近190cm了,这个高度连陆晨的衣服都不能穿,还得重新买。
大家都是人,怎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差别。不,他才17岁,一定还能长!
“陆尔,怎么了?”
姜承的声音真的好听,特别是放轻了声音喊人的时候,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错觉。
“没什么。”陆尔强忍着揉耳朵的冲动,“我是想问你穿多少码,要不要重新买点衣服。”
“不……”姜承的话被手机震动打断,看备注是谢一,虽然还有两天合同到期,但他现在名义上还是成庆俱乐部win的队员,教练的电话不能不接。
“你接电话吧,我给你找衣服。”陆尔转身,将空间留给姜承,记得以前oversized很火的时候,他也买过几件欧式特大号,模特穿着像是欧洲宫廷小王子,但他怎么穿都像是床单,根本看不出款式,穿过一次就闲置了。
在衣帽间翻箱倒柜的找了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姜承的电话已经接近尾声。
青年烦躁的啧了一声,“你一大男人哭什么?不就是被炒了吗?按余成庆那个德行,他要是留下你我还觉得他对你有意思呢。”
“滚蛋!”
响亮地咒骂声从手机里传出来,被陆尔听得清清楚楚,紧接着是姜承低低的笑声。
“你愁什么,教练都是年纪越大越吃香,不像选手,吃的是青春饭。你得努力啊,跟我哭有什么用?我能给你找着工作?想想你女儿的托班,一年多少钱来着?8万?”
电话里面的男人抽泣地更响亮了,姜承余光看到抱着衣服站在门口的陆尔,电话对面的谢一哭的再大声也没用,他冷酷无情地挂断电话,转而表演川剧变脸。
“衣服是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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