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懂什么了?
鱼姒深吸口气,握起拳头,满脸激励:“会好起来的!”
樱桃迷茫地看着她,想问些什么,但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看她家小姐这样子,记忆肯定没回来,那无论她想了些什么,都是与正确答案相距甚远,也不必她费心哄骗了……
鱼姒鼓完劲儿,又想起她名正言顺的另一半来,他说去看看早膳如何了,结果现在还没回来。
难道是厨房出了事?还是早膳出了事?鱼姒皱起脸来,夫君他该不会为了她的伤特意去要求什么吧?那多麻烦啊!
而且家里条件也一般,实在不必多有挑剔啊?
鱼姒想来想去,冲樱桃招手,郑重地问:“樱桃,我的小貔貅呢?”
她有个貔貅样式的瓷罐,里面装满了她从小到大攒的铜板碎银与银票。
樱桃心虚不已,那貔貅罐儿此刻也在行囊里呢。她咳了咳,目光游移,刚想说点什么,又听她道:“不,等等,不行。”
鱼姒好看的眉头快打起了结,虽然今天才认识夫君,可她却已经能笃定他不会收她的貔貅罐儿。
“什么不行?”
鱼姒桃花眼一下亮起来,方才所想尽数抛诸脑后,她笑嘻嘻捧起脸:“没什么呀,夫君你去干嘛了?”
晏少卿心中一紧,垂下眸,声音自然:“顺便看了看药,青娘这回要好好喝药。”
提起这个,鱼姒顿时撅起嘴,可怜巴巴看着他:“夫君……”
这一声“夫君”娇娇柔柔,蜜糖似的,撒娇之意溢于言表。晏少卿抬眼看她,无奈:“青娘,不喝药,伤怎么办呢?”
无奈又温和的眸色仿佛触到鱼姒心底,让她无法动弹。
色令智昏,是鱼姒此刻唯一的念头。
她被苦得眼泛泪花,脑子直冲,可这碗药,好像怎么也喝不完。
“呜呜夫君……”喝都喝了,怎么能白喝?
鱼姒眨着湿润的眼睫,委屈地看着晏少卿,把空药碗翻给他看,“青娘喝完了。”
晏少卿实在遭不住这样柔弱依赖的目光,他的妻子从前虽说事事从夫,可人却是有主意的,与他说话也是商讨询问,哪里这般可怜无助过?
他别过眼,先安抚夸她:“那青娘很棒。”
鱼姒打蛇随棍上,不依不饶追问:“那夫君有没有什么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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