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他的爱抚。
所以,青娘过往与他行房兴致缺缺,感到索然无味,原因便也清晰起来——他从前,亦从未有过此般爱抚,从来都是直接了当,只是行房而已。
就算是青娘失忆后,他也不过是放纵了自己,肆意吻她甜软菱唇。
可于青娘而言,不但她的唇,她的所有都想要他的吻。
甚至不拘于吻。
晏少卿轻轻挣开她的手,半坐起来,在她的迷茫中探手向下,捉到她的脚。
她湿漉漉的眼睛迟钝地瞠大,他轻轻抚了抚,里面的震惊瞬间演变为羞涩震惊,甚至试图将脚从他手中抽出来。
若是从前,他想也不想就会放开。
但现在,晏少卿握得更紧,拇指圈住摩挲着她的脚踝,继而整只手覆住她玉雪漂亮的脚,修长手指轻轻抚捏。
鱼姒不知道他又打通了什么脉络,她浑身发麻,想挣脱偏偏又没有力气,虚张声势地斥他:“你放开呀!”
娇滴滴的,晏少卿甚至不用问,心中已有答案。
他依她的话放下她的脚,却不给她躲开的反应时间,又向上轻抚。
抚捏力度很轻,到她的膝头,停下。(写的很清楚,摸个脚摸个小腿,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别锁了!)
“你、你把手从我膝盖上拿开!”现在的晏少卿让鱼姒有点心慌,他的手从她的脚踝到她膝头,所过之处让她浑身发毛,“你不、不许这样狎.昵!”
晏少卿如醍醐灌顶,是了,这是狎.昵,是挑.逗,是亵.玩,是他从前绝不会想到的轻浮之举。(写的很清楚,是从脚摸小腿,什么都没做)
但,这又何尝不是夫妻间的春闺意浓呢?
他平素自重,可夫妻之间,何须自重呢?
从前真是错太多了,难怪青娘觉得索然无味。
晏少卿好一会儿才问道:“青娘,都喜欢的吧?”
鱼姒正侥幸于躲过去,突然听到他的问话,霎时头脑一空。
“你、你!”
晏少卿将被子为她拉好,慎重又认真地、一丝不苟地点点头:“我明白青娘的意思了,我会努力学习的。”
鱼姒:“???”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什么。
天底下就只有这个人能把学习床事说得如此清新脱俗了吧?!
晏少卿衣襟其实也有些凌乱,但他没有整理,便要下床。月上中天,平日这时候,青娘早该睡了。
可不容忽视的目光让他稍带困惑地停在原位,思忖片刻,他恍然大悟,手再次抚上她膝头,认认真真地道:“我会让青娘舒服的。”
鱼姒:“?????”
吻持续了很久。鱼姒泪汪汪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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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姒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整整五天,她没一个夜晚是安生的。
光前.戏手段他就换了十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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