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昂下巴,满满一副“我聪明吧”的小小得意与骄傲,可爱得不得了,任谁恐怕也无法拒绝她,但晏少卿想也没想:
“不可以!”
他也察觉到自己的拒绝太过草率,又立刻补道:“客人还在,宴还未散,我们怎么能回房呢?”
好像很有道理哦……热风拂过,酒意被驱散了些微,鱼姒隐约记得自己刚刚犯傻的模样,耻得不行,连忙又绕回话题:“那阿眠你们路上小心呀!”
这夫妻俩可真有意思,柳静眠打定主意要看热闹,正欲开口再磨蹭磨蹭,外面的人去而复返。
“少爷,关门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礼盒,不知什么人送的。”
礼盒朴素,又是无名,一时间所有人面面相觑,想不到会是谁送来的。
鱼姒意识迷蒙又清醒,见此情形,跃跃欲试提出建议:“打开看看吧!”
看看不就知道是谁送的了!
这倒是个主意,毕竟礼不在人前拆是礼数,但现在送礼的人又不在,还不详,看看也无伤大雅。
晏少卿把礼盒交给鱼姒,鱼姒满脸认真地与系带搏斗,看得众人哭笑不得。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成功打开礼盒,鱼姒累得不轻,迫不及待低头看,却是傻住了。
礼盒里面放的什么?
石头??
“该不会是谁的恶作剧吧……”柳静眠匪夷所思。
萧钰就着烛火看了会儿,确认:“这是抚州石玉,虽不甚名贵,但却是地方特色,这块石玉纹理清晰,色泽纯净,是块好料啊。”
抚州?
一时间几人心照不宣想到了这礼物的主人是谁。
贺家被牵连甚广,但温氏却毫发无损。她拿出了贺衡从未见过的放妻书,在清算之前,全身而退。
鱼姒心中百感交集,好好儿地把礼盒合好,放到了一边。
“阿眠,你们真的该走了。”
柳静眠:……
柳静眠:“好好好,这就走。”
她看向其他人,微笑:“世子与谢公子不如与我们一同?”
萧钰意味深长一笑,“阿九,我们也走吧。”
谢临给坐在对面的王表妹使了个眼色,也起身笑道:“再次祝表妹生辰吉乐,表哥今夜便不留了,你们也莫送。”
满坐的宴席瞬间空了。
王仪君想到那个眼神,心烦意乱,面上却乖乖巧巧地道:“表哥表嫂也累了一天了,礼物我这就去取。”
说完,也消失了。
这两句话……有什么必要的关联吗?
鱼姒一时间没有搞懂,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她眼睛亮闪闪地望着晏少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嘟着水润润菱唇可着劲儿撒娇,“夫君夫君夫君!青娘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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