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发上,跟碗里的人参炖鸡做着思想斗争,结果还没吃就听到了敲门声。开门一看,宥阳与琮尧站在鹤棠大师身边,三人皆是一脸忧色地看着他。
“师父?”纪北宁喜出望外,话音刚落就见琮尧上前,二话不说把他紧紧抱住了。由于力气太大,他的背还撞在了门上。
“师兄!”琮尧一开口就哽咽了:“你怎么弄成这样啊!”
他拍着琮尧的后背,听宥阳道:“琮尧,你师兄的身体还没好,别这么抱着他。”
琮尧放开他,等在沙发上坐下后,看着茶几上丰盛的菜肴,琮尧又吃惊道:“师兄,这是宋涵哥给你准备的吧?这六菜一汤可真丰盛啊。”
“这些菜我一个人吃不完,你也吃点吧。”纪北宁把旁边干净的筷子递给他,又问鹤棠大师和宥阳用过饭没?
“用过了。”鹤棠大师打量着他的气色,依旧担心地道:“你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纪北宁有些尴尬地回答:“不过你们怎么会来?”
琮尧道:“是宋老施主和周施主告诉我们的。”
纪北宁的表情一怔,随后就听见鹤棠大师对宥阳说要单独与自己谈谈。
宥阳进来后就没说过话了,此刻也不好说什么,便带着琮尧到外面去。等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后,鹤棠大师道:“灵泽,为师知道你是不想大家担心才报喜不报忧,但我们如同你的亲人,你不该这样隐瞒。”
“你可知听说你住院的消息后,琮尧当时就急哭了?”
“师父,我……”纪北宁惭愧地低下了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已经离开雍和寺了,实在不该为了自己的私事而去影响师父和师兄弟们,尤其还是这么难以启齿的麻烦。
鹤棠大师到他身边坐下,宽厚的掌心在他脑后抚了两下,道:“你自小就很懂事,懂事得让为师心疼。如今又接连遇到变故,为师也没能帮上什么忙,心中属实愧疚。”
纪北宁忙道:“师父你别这么说,是弟子有错在先。”
鹤棠大师叹了叹气,道:“罢了,不提这些,桌上的饭菜是宋涵准备的?”
“是他父亲让人送来的。”
“那看来宋家的人待你不错,并未因过去的身份而为难你。”
本来纪北宁还担心周澜会因为他的行为迁怒鹤棠大师,现在听师父的语气,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问道:“师父,周施主有说什么吗?”
“她是有问过为师对你和宋涵在一起的看法,不过为师并未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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