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这个又黑又丑的笨鸟。”
“叫爸爸,叫爸爸。”
“看我不拿胶带封了你的嘴!”
“叫爸爸,叫爸爸。”
八哥只用一句,就把谷雨气得够呛,不过她今早的起床气是比平时大。
元青舟拎着早餐进门,谷雨看了她一眼也不跟她说话,拿了瑜伽垫去阳台做瑜伽。
吃完早餐,元青舟收拾好自己剩余的东西,在这里住了少说也有六七年,最后走的时候也只有一个书包,一个行李箱跟一个鸟笼。
谷雨怨念的倚在墙上,“你把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妇女独自留在家里,不怕哪天遇到入室色狼吗?”
元青舟整理书包袋子,头也不抬,“你柔道黑带八段,家里安防系统是最新款,色狼进不来。”
说起这个,元青舟就不自主的想起认识谷雨那天。
妈妈换了主治医生,她去打招呼,结果一到住院医师办公室就看到谷雨被一个发病的病人勒住脖子。
她上去轻松制服了病人,结果病人家属来了,二话不说就要上来打她。
这时候谷雨出手,一个人弄翻了对方两个人。
元青舟后来一想,也是,谷雨这种整天跟危险病人接触的医生,如果自己没点能力,怕是早死几回了。
那件事后谷雨虽然挨了处分,但她似乎背景很厚,也没什么事。
“我说的是色狼的事吗?”
谷雨跺脚,元青舟满眼疑惑的看过来。
“要被你气死了,快走吧快走吧,不想再跟你说话了。”
谷雨扭身去吃早餐,眼不见心不烦。
“那我走了。”
元青舟背上书包,拎着鸟笼和行李箱,没等谷雨说什么就拉开门离开。
关上门的刹那,她听到屋里传来谷雨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在电梯口等了一会,电梯上来,里面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白净男人,捧着一束鲜花,跟元青舟错身而过又折回来。
“这位同学,请问你知道谷雨谷医生住在哪一户吗?我只知道她在这栋楼,我从一楼一直找到24楼都还没找到。”
元青舟淡漠着一张脸,一看就知道这又是一个被谷雨睡完甩掉的可怜人。
算了,再帮她一次吧。
“你是她什么人?”
男人脸色一红,“我是她男朋友,未来会是她老公,我今天就是来求婚的。”
元青舟面无表情的把鸟笼放在箱子上,虽然应该按照谷雨说的,做出悲伤中带着喜悦,绝望中看到希望的表情,但是元青舟实在没那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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