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正要发火，忽然愣住：“你说什么？”
所有？
老板转头，只见院落里所有碗筷皆摆放的整整齐齐，碗身洁净，仿若崭新。
“这……”
老板拿起篮子里的一只碗，碗中不带一点油水残渣，反倒亮得反光。
隐隐约约……还带着一股清香？
“小四！”老板叫。
“老板，你找我？”叫小四的伙计立马从柴房里赶出来。
老板指着楚小绾：“萧长风刚是不是帮她了？”
小四傻眼：“没啊，长风刚才一直和我劈柴。”
萧长风从柴房里透出脑袋：“咋啦？”
萧长风捂住眼睛。
他差点被那些碗的亮光晃瞎。
“老板，客人夸咱们这饭碗干净！吃饭都胃口大开！”另一个伙计高兴地跑进来，结果眼前一片白光。
伙计：？？？
“老板，”楚小绾扯了扯原地呆立的老板的袖子，“现在，我可以留下来了吗？”
老板眼中亮光攒动，嘴唇颤抖，半晌，终于开口：
“留！”
＊
楚小绾就这样混到了仙门招新的日子。
她起了个大早，掸走身上的麦屑和灰，换上一身提前备好的青色衣服，洗漱完毕，理好头发，推开柴房的门。
萧长风已在那里等她。
两人一同赶赴招新台。
招新台前已有许多人排队。其中许多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睡眼惺忪，似乎刚刚醒来。
他们昨晚就睡招新台前？
楚小绾感到震惊。
清灵山即使是仙山，山脚下也不乏猛兽，更不要说可能有盗贼蹲点。这些人为了进仙门，各个不要命啊。
随着太阳升起，一个仙风道骨的白衣弟子御剑而来，在招新台前缓缓落下。
“各位道友久等了，我是虚静派招新负责人，周云。几位长老们随后就到，为节省时间，现在便开始测灵根吧。”
测灵根诶！楚小绾兴奋又紧张。
成败在此一举！
希望这具身体给力点。
耳畔却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喂，小兄弟，你们虚静派可是大门派，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来？这招新大会……是不是有些寒酸？”
“就是呀，仙人不都很厉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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