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楚娇受到不小打击。
蒋桓:“娇娇, 你纠结这种事,说明你还是小孩子,没办法独当一面,不怪妈不放心你。”
听他说完, 楚娇立马不吱声,牵着他的手安静走路,只是没走多远, 还是忍不住说话:“等我上班赚钱,我就能自己决定很多事情了。”
蒋桓发现自己还挺喜欢她“逞强”的样子:“是,等娇娇上班赚钱就能做很多事情。”
“我以后要比阿桓还忙, 这样就不用老被阿桓放鸽子。”让阿桓体会“独守空闺”的感觉。
“说的好像我经常放你鸽子, 还是不要待在太忙的岗位, 受不住的, 这种岗位比别的清闲岗位受气, 当老师不当班主任,当班主任能被学生气坏身体。”蒋桓没当过老师,但有待过很忙的岗位,所以是用过来人的口吻和她说。
楚娇读大学已经能明白蒋桓话里的意思:“好吧,清闲点的好了,有空还能和筝筝打羽毛球,在家练习做饭,给你做好吃的。”
“嗯,期待你做的好吃的。”说实话一点不期待,只希望娇娇不会把厨房烧掉。
来到县城,楚娇这个凡事不往心里搁太久的性格又展现出来,在县城买东西买到差点不想回家,她妈把她当小孩的事,已经忘在脑后了。
买的东西结婚要用,晚上回去,爸妈和蒋桓说结婚的事,楚娇忍着困意在旁边听。
最后还是被赶去睡觉了,她回房睡觉,蒋桓在她睡觉后,待了两个小时才回家去。
第二天吃早饭,楚娇问爸妈昨天和蒋桓说了什么,她妈叫她赶紧吃早饭,吃完早饭干活,不要磨磨蹭蹭的。
她爸也是嘴巴紧,一句都不说,楚娇吃完早饭,把家里该干的活干完,去蒋桓家。
蒋桓已经吃完早饭,正在院子里剪窗花,仿佛提前知道她要来,他旁边早放了个小板凳。
楚娇坐在小板凳上:“阿桓,昨天我睡觉之后,你和爸妈说了什么?”
“说结婚的事,我家里除了我也没别人,跟我说让哪些人来当我家这边喜酒的客人。”
她想知道,蒋桓就把昨晚说的事情告诉她,至于岳父岳母提她喜好习惯的事,他没说。
和她相处这些年,她的喜好习惯,他也已经记下来了。
楚娇听的时候点头,结婚看起来很简单,的确有很多事情要注意。
蒋桓剪好一张窗花,展开看没问题后,叠回去放好,等结婚前一天再贴。
楚娇上次剪窗花还是在姐姐结婚的时候,实在不记得怎么剪,让蒋桓教她。
蒋桓手把手教她剪出带囍的窗花,她平时看起来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实际上手很巧,一教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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