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有熟人,范家就没了,楚娇比去葛家要紧张很多,两人到的时候,范教授正好在家里。
楚娇在蒋桓身边当木头人,由着蒋桓和范教授说话,自己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从范教授家出来,还去了两家,搞得楚娇僵硬了大半天。
等在外面吃完午饭回到家里,楚娇往臼恃広床上倒,瘫在臼恃広床上。
“在家里作威作福,到外面就成怂包子了。”蒋桓换了件比较破旧的衣服穿在身上。
在家里还是自己穿得舒服最重要。
他换衣服的时候,楚娇眼睛在他上身,比起穿破衣服,阿桓还是不穿更好看,只是他的肉ll体也没办法让她解除心累状态:“还好我在上班前结婚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一堆同事领导。”
阿桓想早点结婚是对的,再晚点,她要累死。
等去以后的单位,省许多事情,最多被自来熟的人催生小孩,不会被介绍千奇百怪的相亲对象。
“在老家不是好好的,这么怕老师还要当老师。”在老家别提多活泼,还叫他不要害怕。
“不一样的,阿桓你不懂,教授们可都是很厉害的大人物,不能单纯把他们当老师对待,要当成一个时代,我是敬畏时代的人。”他们家阿桓也很有可能成为一个时代,现在要低调,不能让他膨胀了。
蒋桓:“是是,你说的都对。”
“阿桓,下午不陪你去了,反正下午也没教授。”楚娇还是觉得好累,拜访不熟的厉害长辈,太窒息了。
“真的不去?严怀固说他妈这两天准备做米酒,休息日招待我们,他家里有冰箱。”蒋桓这边同龄人专门要去送喜糖的,也就严怀固了。
今天上午去的四家不是教授就是主任,下午去同学严怀固家里。
楚娇一听就激动起来:“阿桓,米酒是那个酸酸甜甜的米酒?严怀固家里还有冰箱?你真的不是骗我和你一起去?”
见她激动得坐起身来,蒋桓好笑:“我也不知道严怀固妈妈做出来的米酒什么味道,你不去的话,我送个喜糖马上回家。”
她不在身边,他一个人待太久也没意思。
“我去,我去,我和阿桓一起去!”有米酒楚娇一万个愿意。
...
蒋桓还真没骗人,严妈妈给他们准备了冰镇的米酒。
一人一碗盛好米酒,严妈妈不干涉他们聊天,把客厅让给他们三个。
“米酒好好吃。”楚娇矜持夸过一句后,慢慢吃米酒。
严怀固:“知道我妈要做米酒,我特意让你们过来,我妈做的米酒味道不是盖的。”
他现在不和爸妈住,自己在外面住,蒋桓说休息日给他送喜糖,他就说在他爸妈家见,他自己住的地方太乱了,不好意思招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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